。主要是宋清徽属于“文弱书生”,擅长的领域在文化啊技术这些方面,在体力方面,宋清徽和其他知青一样,勉强跟队里四五十岁的长辈算一个档次,他们分配的任务当然和叶大哥叶二哥不一样。
就算在一个大队,叶家兄弟也不是每天都能碰到宋清徽,所以就耽搁到现在了。
但叶舒华不懂这些,她闻言“咦”地一声转头,都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了,她那些糖也吃得只剩两颗,二哥居然还在这里感谢宋知青,反射弧是不是太长了点?
“奶糖?”不只是叶舒华意外,被感激的宋清徽也愣了一下,紧接着恍然大悟,“上次正好在镇上遇到小妹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说着,宋清徽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叶舒华一眼,他以为叶小妹应该会藏起来吃独食,没想到她还舍得把糖分给叶婶他们。
难道是他看错她了?
宋知青语气轻描淡写,叶大哥却很激动,扬声道:“那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兔、玉兔奶糖……”
叶舒华连忙纠正道:“人家叫大白兔!”
“哦,大白兔奶糖,听说镇供销社都买不到,那可是金贵的东西,我娘说可好吃了!”
大概是听叶大哥一直强调她娘很喜欢,宋清徽竟鬼使神差的试探问:“叶婶也吃了?”
“是啊。”这次是叶二哥抢答,他说着还看了自家小妹一眼,颇为欣慰,“从小妹嘴里省下来的,我们小妹可真孝顺。”
叶舒华昂首挺胸,面对叶二哥的盛赞她一点都不觉得受之有愧,相反她觉得自己可棒棒了,那么珍贵的奶糖都舍得分享出来,大方的都不像她了有木有!
宋清徽把叶小妹的骄傲自豪看在眼里,也只能默默的转移话题了,他怕再聊下去,叶小妹恐怕要翻车,毕竟他给了那么一把糖,她只分给叶婶一个人,说出去可没什么好骄傲的。
善良的宋知青便不动声色的笑道:“叶大哥说小妹最近关在家里?”
“是啊。”叶大哥很自豪的表示,“小妹在跟她嫂子学做衣裳呢。”
宋清徽挑了挑眉,心里不是很相信,但还是礼貌性的点头,正想顺着叶大哥的话一句能干,叶舒华自己出来否认了,“我不会做衣裳,做衣裳太难了。”
叶二哥忙宽慰道:“就是不会才要学,小妹慢慢来,别着急。”
叶舒华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她大概这辈子都学不会做衣裳,再说她一点也不想学,所以聊起这个话题就很悲愤,一时都忘记宋清徽还在跟前了,她伸出手诉苦道:“这哪里是学做衣裳啊,分明是受罪,你们看我的手指,都快扎出老茧了……”
这个话题本来没宋清徽什么事,但他却和叶家兄弟一样,条件反射的看向那双干净秀气的手。
叶舒华的手掌白白嫩嫩,看不出所谓的老茧,不过叶大哥和叶二哥还是很心疼她的遭遇。
叶家兄弟这种农村小伙,虽然很小就要干农活,看似辛苦,生活方面却是宋清徽他们这些知青没法比的,宋清徽插队两年多,别说洗衣做饭,甚至被生活逼得连缝扣子技能都掌握了,典型的十项全能、宜家宜室。
而叶大哥和叶二哥活到现在,几乎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洗过。叶大姐没嫁人时,兄弟的衣服清洗缝补她都包圆了,等她嫁人又有叶小妹接手;而叶小妹也没给哥哥洗两个月衣服,他们陆续结婚了,娶了媳妇,这些活当然是各自的媳妇干。
于是这两个八尺大汉就被家里的女人惯得,十分不耐烦这些“婆婆妈妈”的针线,想也不想的说,“那就不学了。”
“对啊,这么难干脆别学了,反正也没什么机会做衣裳。”
宋清徽张了张嘴,很想提醒豪气云干的哥俩,他们家叶小妹的问题可不是做衣裳,照她自己的说法,经常被针扎手,恐怕连个扣子都不会缝吧。
在农村,缝补都不会的姑娘听说媒人都不敢给她们说亲,怕砸了自家招牌啊!
不过宋清徽还没来得及开口,叶舒华倒是很有逼数的摇头叹气,“娘不让,她说学不会做衣裳,嫁人都没人要。”
这就让叶大哥和叶二哥很生气了,“嫁人跟做衣裳有什么关系?”
“有些人家一辈子都做不了一身新衣裳,干嘛非得让你学这个。”
说到这里,叶大哥突然乐了,笑道:“不过,小妹说不定能嫁个每年都让你穿上新衣裳的男人,你要实在学不会,把布拿回来让娘给你做得了。”
叶二哥也很乐,“娘要是不乐意,就让你嫂子给你做,反正她们都喜欢做衣裳。”
不是叶二哥提醒,叶舒华还真没注意到,最近在给宝宝做新衣裳的大嫂和二嫂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看来她们是真的很喜欢这项活动啊!
叶舒华双眼发亮,一脸期待的问:“我真的可以请嫂子帮忙吗?”
宋清徽没想到他只是犹豫几秒,话题就向诡异的方向发展了,嫁人的小姑回家让嫂子给她做新衣裳?
叶小妹和她两个哥哥还真有创意。宋清徽忍不住想,难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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