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越来越无法控制，他猛地站起身，凳子与地面发出尖锐的声音，“楚佳你疯了！”
芮川满目狰狞，他的左手已经手舞足蹈，那张线条清晰的面容上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映在曲闲的双眸里，也渐渐变了味。
“不可能，我告诉你，楚佳！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而后芮川迅速的挂断电话，此时此刻他开始后悔在客厅里接这个电话了，每次与楚佳讲话他总是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
特别是谈到了关于芮双的话题。
在这一点上他绝对绝对不会让步。
他这样想着，恰好抬头看见那个人正呆滞的看着自己，眼底尽是疑惑，更是用了些审视的意味在里面。
芮川移开视线，坐回凳子，没有解释。
曲闲站在楼梯上站了好一会才回的房间，一言不发。
“芮川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曲闲仰躺着床上，盯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和系统唠嗑。
“不造。”系统说。
“楚佳和他说了什么？”曲闲百思不得其解，而后转移话题道：“我其实，真的很确定。”
曲闲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而与他之间的默契，系统早已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意思，沉默了半晌，“那又如何？”
“他能帮你完成任务？他能给你浇灌之力？还是他能给你想要的？”
这回轮到曲闲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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