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人动手动脚，单看着而已。
最后总是李熊和贾毅两人一起吃饭，祁雁冬总是不在的。有时候男人会问：“贾毅，嫂子她不回来吃饭吗？”
“她不回。”贾毅总是摇头。
男人也只好闭上嘴巴，安静吃饭。
这一天，男人照例在厨房里忙活，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贾毅手机响了，他也没出去接，直接在厨房里接了。
“嗯……不用了，我不去……我在家里吃，有事回来再说。”贾毅三言两语讲完，然后又坐回去。
“是嫂子吗？”男人小心翼翼地问。
“嗯，她喊我出去吃饭，我太累了不想去，她就在那闹脾气。”贾毅声音听上去有点不耐烦。
“那还是去了好吧，毕竟你们也快……”李熊也知道管人家家事不太好，但还是忍不住。
“我知道的，继续做你的饭，鸡蛋要蒸的。”贾毅挥挥手，靠在一旁闭目养神。
男人应了一声，继续四处忙活。坐在厨房门口的贾毅轻轻睁开眼，看到那不断晃动的身影，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他最近的确是太累了，虽然回国有一段日子了，但对于长期生活于国外的他来说，还是有点不适应。再加上要管理这么大的公司，处理日益繁杂的人际关系，周末还要回家去看望家人，同时还有自己的婚事，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当初一时头脑发热答应下祁雁冬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顶多还要再过一两年，等他的生活和事业都稳定下来再说。
在这段时间里，他经常回想起过去的事情，回想起他的中学生活和他的童年。他记得他小时候还是班里的孩子王，虽然表面乖乖的，暗地里耍什么手段都有，俗话说三岁看老，他觉得自己现在的性格也像当年的那样子。
假如没有李熊和自己的爸爸的话，他大概一直都不懂得收敛，当年他爸从国外回来之后，那段日子简直是——地狱。贾老爷子除了是个精明的商人以外，似乎还是个卓越的教育家，那段日子简直就是要给贾毅改头换面一样，把他的一身恶习全部削除，再给他灌输精英意识，贾毅本来就不傻，在知道抵抗无效后，只能乖乖地接受。
所以他变成这个样子，也不足为奇。
也许他今后对待自己的孩子也会是这个样子，他和他的父亲一样，都不希望如此大的家业断在他这一代。
贾毅想到这里猛得睁开眼，还有孩子，他将来是一定会有个孩子的。
贾毅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小孩，他认为祁雁冬也是，那团小小的肉球从那么一丁点儿大成长到一个长手长脚的，甚至还会比他高的另一个人，这不止是一个辛苦的过程，还是一个恐怖的过程。
他的眼神飘到那个在洗手台面前站立着的人脖子上，顺着脊梁骨往下滑，定格在他裹着紧紧的屁股上。
他差点忘了，这人是o，也就说生得出小孩的吧？
“喂，你男朋友是吗？”贾毅漫不经心地问。
“啊？”男人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不是，是beta。”
“beta也会让你怀孕吗？”贾毅明知故问，他知道这个概率很小。
男人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低声说了句：“现在还没考虑这种事情。”
“不现在考虑能什么时候考虑？难道要等到你五十岁再考虑吗？”贾毅声音大了起来，“同性之间有长久感情的很少，我看那个小子也只是在玩玩你，不如早点分手，找个女人比较妥帖。”
男人低头不说话，专心切菜，贾毅在后面唠唠叨叨的，看男人不理会他了，就有点沉不住气。
“喂，你想要小孩吗？”
男人震了一下。
“想啊，谁不想。”过了不久男人继续切菜，“就算他不愿意带，我也会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喜欢小孩？”贾毅心里一动。
“还行吧，有时候很可爱，有时候又很烦，如果是自己的小孩，什么时候都会觉得很可爱。”男人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不易觉察的温柔，贾毅愣了一下。
之后两人吃完了饭，李熊去洗碗的时候听到外面贾毅手机响了，贾毅接起来的时候语气挺激烈，貌似在吵架的样子。
但这些事都与他这个下人无关，他洗完碗后擦完手出去，要上去放洗澡水的时候被贾毅叫住了。
“不用为我放洗澡水了，你先洗吧，雁冬等下要来。”贾毅手指揉着太阳穴，看上去很疲惫。
李熊点点头，贾毅不说他也知道，刚刚那通电话应该是祁雁冬打过来的，距男人最近的观察，贾毅最近都没怎么陪祁雁冬，祁雁冬不太开心而已。
男人快速洗完了澡，开门的时候就看到祁雁冬已经来了，和贾毅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气氛挺紧张，好在浴室在二楼，李熊洗完就马上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期间武鸣杰打来了电话，说是考完试了，要带男人出去玩，语气里那股撒娇劲儿让男人忍不住微笑。
挂了电话后他就睡着了，直到被一阵阵沉重的敲门声吵醒。他走到门边开门，一看是贾毅，叼着根烟站在门边，脸色有点发黑，勾勾手指让他出来。
李熊出来以后发现祁雁冬已经走了，客厅里乌烟瘴气的，一股子浓厚的烟味。男人要过去开窗，却被贾毅一把拉住了。
“陪我喝酒。”贾毅闷声发出命令，之后走到冰箱那儿抱出了几大罐啤酒出来。
男人刚想拒绝，贾毅却不给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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