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圣者不是修行之人的终点，还是说宇宙不仅仅是他们说了解的那么肤浅。
圣者也是能被瞬间毁灭的。
那么圣者之上又是什么？
“是嘛？原来天墓还有这样的来历，那么……你是什么道？”龙墨炎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那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可被他质问的对象却是掌心的那块碎片。
“大，大人，您，您……”已经不再叫小皇尊，而是真心的尊称大人，这声大人可跟之前他们称呼盘龙的不一样，在唤出大人时，他们是用上自己的真魂之力一起叫出来的，这样代表着无上的尊敬的臣服。
“你们真的见过我。”别说是记忆，就是影响他也是一点没有。
“真的见过。”几个脑袋猛点头。
“我以前也是这个样子。”那还真是巧了。
“一模一样。”还是这么年轻，这么随性淡雅，绝世风华，就是让人一看就心哆嗦。
“也许是有缘长得像而已。”内心深处，龙墨炎还是不喜欢有人跟自己太相像。
“就是大人你，我们不会认错的。”就是再畏惧害怕，他们也有自己的执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他们的眼睛可是雪亮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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