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炎拽了夏末,却被夏末反手推开,这一推,冷炎表情都变了。
“冷炎,别再玩这种小游戏了。以前我一生气,你就假装头疼肚子疼来骗我,这回不装头疼肚子疼了,改装手臂疼了?”夏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没有看到顺着冷炎手指流下来的血——那是在去游乐园那条路上被车刮的,他当时说不严重,只是知道没伤到骨头,其实已经皮开肉绽了。后来顾着两个小的,根本就没把这点伤放在心上。可是现在,这伤却像被撒了一把盐一样疼。冷炎苦笑,疼得真是时候。幸好家里备有常用药,冷炎找出药箱给自己消毒包扎——伤在右手,真是不方便。包扎好以后,冷炎睡不着,拿出手机给夏末打电话,都过了两个小时了,他应该消气了吧。没想到却在客厅听到了夏末的手机铃声,难道是夏末回来了?迫不及待冲到客厅,却发现客厅还是一片黑暗,只有一只手机发出刺眼的亮光。冷炎这才意识到夏末是真的走了,他说分手是认真的,为了让冷炎不再打扰他,他甚至连手机都没带走。夏末,你未免做得太绝情。
躺在床上,冷炎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拿起手机骚扰邓礼杨:“喂,老邓,我家小末末离家出走了,快点陪我去找。”
冷炎很有耐心地等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通。电话那头的邓礼杨骂了句脏话:“你自己家孩子没看好走丢了关我什么事?现在是凌晨两点大哥,打扰别人睡觉是要遭诅咒的。”貌似是旁边的叶文希说了句什么,冷炎听到邓礼杨说了句乖,继续睡,“我说,你怎么会把人弄丢的?”
“他知道我有两个孩子了,然后很生气,然后就要和我分手。我还没答应呢他就走了。”
“走了就把人追回来啊。”
“我上哪儿追去啊?他手机都没带,我联系不上他。”
“钱包带了没?身份证带了没?这么三更半夜他肯定要找地方睡觉啊,要么酒吧要么宾馆,还能睡大马路不成?诶,我说你不是认识公安系统的朋友吗,让他们查一下夏末今天的开放记录不就知道了?”
“可是我不知道他身份证号啊。”
“啊?哦,那我就帮不了你了。你自己一家家找去吧,再见。”说完邓礼杨就挂了电话。冷炎尝试着再拨打过去,关机。冷炎不死心,打叶文希的号码——问邓礼杨要的——竟然也是关机。冷炎恨得牙疼,你个邓礼杨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就按照邓礼杨说的,一家家找吧。冷炎想着夏末现在心情应该不太好,去酒吧放松心情的可能性比较大,干脆就从附近的几间网吧开始找。这一找,还真给他找到了。这家酒吧昏暗嘈杂,在灯光下,勉强能看到一对对男性在接吻拥抱。显而易见,这是家gay吧。
冷炎找到夏末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而他旁边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在一杯又一杯给夏末劝酒的同时,手也不老实,经常有意无意地制造和夏末的身体接触。冷炎走上前,拖着夏末就要离开,被那个男人给拦住了:“我说先生,他今晚是我的猎物。我们都达成协议了。你尽可以去找别人。”
冷炎怒火攻心,照面就给了那人一拳,那个人估计没想到有人一上来就动拳头,被冷炎这么一拳打蒙了,一时竟然没说话。等他反应过来想回敬给冷炎一拳的时候,冷炎早就带着人走远了。
“冷炎是混蛋,大混蛋。”冷炎把夏末放到床上,从夏末嘴里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喝醉的人最大,冷炎决定不和他计较:“对,冷炎确实是个大混蛋。”
“嘿嘿,你也这么觉得,那他肯定是个大混蛋。”夏末收了收鼻子,又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是我爱这个大混蛋啊,这个混蛋肯定不知道,我说分手是骗骗他的,嘿嘿。冷炎也有被我骗的一天。他不止是个大混蛋,他还是个大笨蛋。谁让他一直骗我来着,我也骗骗他。”
冷炎以前最痛恨别人骗他,可是这次,他却感到庆幸,原来他的夏末说分手骗他的?太好了,原来夏末不是真的想和他分手。冷炎呆呆地看着眼前这只他捡回来的小猫,直到夏末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冷炎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夏末,我也爱你,等今年过年,我就带你回去,见我爸妈,也见我儿子。”
把夏末抱在怀里,冷炎不禁长叹了一口气。他的夏末,早上没人叫醒就不起床;没人准备早餐他就不会记得吃;天冷了不知道加衣服,头发长了不知道去理发店;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一到夏天吃起冷饮就毫无节制。这样一个夏末,他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放心把他交给另外一个人?除了自己,还有谁能这么照顾他?
?
☆、去海边
? 夏末醒过来的时候在火车上,他也很想知道冷炎在提着行李同时是怎么把他扛上车的。同行的还有叶文希和邓礼杨。如果不是醒过来就看到三张熟悉的面孔,夏末会以为自己被绑(河蟹)架了。不过这谁定的位置,竟然是软卧?真奢侈。
“醒了?”最先发现夏末醒过来的是叶文希,“我们去海边,马上就要到了。”
海边?离n市最近的海坐火车也要一天才能到,他究竟是睡了多久?不对,他好像搞错了重点,国庆长假快结束了,他们到海边能玩几天?等等,海?卧槽,这肯定又是姓冷的想出来的鬼主意!
“我们为什么要去海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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