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男友耶。」 sh从後面攀上他的肩,故意在他耳边吹气,「昨天晚上看你那麽痛,我好心疼,今天换回来吧,我对你那边的尺寸太满意了。」
雷旭文闻言竟然用手支着头装可爱:「但是人家也挺喜欢在下面的啊。」
「你转性啦?突然喜欢被插?这转变很大耶。」sh一副见到奇人异士的表情。
雷旭文没出声,却悄悄转开视线。
他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因他而进医务室,如果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从一开始就不应该由他主导。
sh看他没有坦诚的意愿,不在意的耸耸肩:「那我就不客气罗。」
他们赤身露体的在被子里缠在一起,sh帮雷旭文把腿曲起来。
「对了,黑夜,你见过白夜对不对?他长得好不好看?」sh用手指轻轻戳探着紧闭的穴口,感受到排外的阻力,皱着眉抽回手,先在指尖吐了点唾液,再用湿润的指头继续拓展的工作。
雷旭文垂着眼皮思考半晌,竟然没心没肺的笑起来:「老实说,我忘记他长甚麽样了。」
「白夜长的这麽没特色?难怪他总是不现身。」sh轻笑,把yīn_jīng对准穴口慢慢插入,手在雷旭文线条分明的脸上来回摩娑,「告诉我,被插入是甚麽感觉?」
「你不是最懂这种感觉吗?」雷旭文试着放松减轻疼痛,对他的好奇心有点无言。
「我想听你说啊,每个人的感觉应该都不一样吧?」sh坚持。
「嗯……其实有点像……我是说……在你拔出来的时候……有点像……大便排出去的感觉。」雷旭文喘着气描述,在sh挺进过快时痛的嘶了声。
「我应该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吧?」sh享受着被热穴紧紧包裹的快感,闭着眼轻喃。
半晌没得到回应,他睁开眼,发现雷旭文半眯着眼望着他。
「不是?天啊,我受打击了!」sh说完开始加速冲刺,房间瞬间被咕啾咕啾的yín_shuǐ声充斥,床发出嘎滋嘎滋彷若抗议的呻吟。
「再插深一点……好爽……」情欲像汹涌而至的潮水用力拍打岩岸,雷旭文的手下意识紧握住胀的直哆嗦的yīn_jīng,後穴一阵紧缩,sh完全经不起这种刺激,在深深插到底时颤抖着pēn_shè而出,烫热的jīng_yè跟高潮来临的痉挛让两人好一会儿都发不出声音,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男性jīng_yè跟汗味。
「不好意思……射在里面了……」sh没有力气把yīn_jīng拔出来,只能瘫在雷旭文身上轻声道歉。
雷旭文抬眼看他:「再一次?」
「饶了我大哥,小弟已经被榨乾了,真的。」sh无力呻吟。
但是如果不让自己找点事做,把体内无谓的力气耗尽,他的脑子就会无法停止的不断运转。
这样很痛苦。
「黑夜,我很好奇,你的第一个男人是甚麽样的人?」吻着那人的背肌,sh在心里赞叹这家伙也把身材练得太好,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纹理都十分完美的交错着,不会给人肌肉横生的感觉,彷佛随时都处於的绝佳状态。
趴在床上的雷旭文点了根菸,吸吐了几口才缓缓开口:「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一个,鬼魂。」
「好劲爆,跟鬼魂谈恋爱,这甚麽,第六感生死恋吗?」sh来劲了,手调皮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嗯,或许吧,但我可是很认真的喔。」
「好诡异~跟鬼做爱是甚麽感觉啊?」
「甚麽感觉啊……」雷旭文吐了口菸雾,声音变的虚无飘渺,「应该算是……非常的……痛苦吧。」
「白夜,可以告诉我,你要对李医师做甚麽吗?」冥雅面无表情望着将一把小刀架在李能收脖子上的凌时生。
「听说你把原本属於我的任务给了别人,这可是犯规的喔。」凌时生手上的刀紧紧抵着医生,语气跟冰一样冷。
「的确是我自做主张,但是你的身体很明显无法再出任务。」
「是吗?要不要我划破医生的脖子,让你知道我对杀人依然游刃有馀?」凌时生收紧手臂。
冥雅望着一脸灰的李能收,忍不住叹了口气:「能收,十年前你可是f第一把交椅啊,没想到今日你竟然被小辈挟持着用来威胁我。」
「江山代有人才出,人不能不服老,」李能收乾笑两声,对凌时生展开劝说,「白夜,撤销你的任务是我的主意,跟小雅没有关系,我必须对每一个进医务室的患者负责,你身上的伤……」
「我身上的伤跟任务没有关系!」他咬牙切齿,「我保证绝不影响任务进度。」
「白夜,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你。」冥雅毫无畏惧的接受他凌厉的目光,淡淡解释,「经过这次事件我才发现当初的决定是错误的。黑夜是个同性恋,就跟狼一样,而你,就是最对他胃口的那块肉。」
凌时生用一张地狱罗煞脸瞪着她。
「因为无法确定黑夜还会不会在任务中对你出手,我必须……」
「他绝对不会再碰我了,这点我很确定。」凌时生斩钉截铁。
「你推测的依据是?」李医生忍不住插进来。
「男人喜新厌旧,已经尝过的东西便不再抱持新鲜感,所以我很肯定,他不会再碰我。」
面对凌时生一脸认真的辩驳,冥雅跟李能收已经连想吐槽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这家伙究竟是抱持着多麽单纯的想法在这险恶万分的世界打滚了这麽久却没被做掉啊?
作家的话: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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