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做得不错。陌竹，你得再往后退一点。右边那个谁，往左走一步……”叶修开始手把手指示，像是指挥幼儿园的小朋友排队。
众卧底被折腾得够呛。这根本就是在对方的眼皮底下演戏。怎么能不露破绽地演成一个新人？这样一个站位，多少时间站好会合适？站快了会不会显得太娴熟？站慢了会不会显得太白痴？
一堆人纠结得要死，有拿计算器出来算距离的，有故意假装站错的，各有各的表现形式，但有错的都被叶修给纠正，终于磨蹭了几分钟后这个站位算是完成了。
“好，现在大家就不要动了，等我指示。”叶修说。
众人沉默。他们已经有些迫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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