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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终于感觉有些进展了,这也太慢热了,~~~貌似许久未写肉了哇~~~哈哈(死作已不省人事)~~~~,为了写肉而写肉的话那就太牵强穿凿附会了(死作者的意思是后文会有数不尽的肉)。
明天考试~~~苦~~~~~~不过死作者会努力更,正处在爬榜期,千万不能懈怠掉链子的说!
☆、十
滚。——by邵旭
严格意义上来说,颜唯从来没被包养过,所以对包养这一码事不是非常清楚。
曾经有个大学生,是个官二代,迷恋了颜唯好一阵子。与其他的官二代不同,那个官二代是个文弱而充满了幻想的疼痛青年,憧憬当个像顾城那样的诗人写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而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和“暴风雨冲洗着我灵魂的底片”那样的诗句,而不是如父亲之愿毕业后从政。
那学生把颜唯圈养在一个偏远别墅里,还把家里的东西自己买不起的都搬过去,企图留住颜唯,让他舒服甘心地和他过日子。
可是后来颜唯还是逃跑了。那人发了疯的找颜唯,街角、公园、下三流旅馆、甚至公厕,最后在广场的水池边的角落里找到了颜唯。
那天除夕,广场挤满了人,烟花炸飞漫天。
颜唯当时正在抽烟,就看到红着眼满脸落魄的他。
他说,我总能在最喧闹的地方找到沉静的你。可我知道你是蛾子,与火光无缘。你是我最珍爱的一首诗,我现在就放飞你。
如果颜唯知道了他去m个下三流旅馆和公厕找他了,一定会非常生气反问他的,你不是说总能找到我吗,你跑公厕找我干啥,你把我想像的也太low了吧?我是那种不入流的邋遢妓吗?
他说那些话儿颜唯也很纳闷儿,他不是说他是鸟儿吗,还没有脚,怎么现在又变成蛾子了?那学生找到颜唯后,说完这几句话就走了。颜唯想他那天可能没带钱。
事后和楚烨谈及这件事,楚烨当时就说,一首诗我看是一泡屎吧!他不是眼睛聋了就是鼻子瞎了!当时楚烨正和一个老相好闹掰了,所以那一阵子口气又臭又冲,一张嘴变成了抽水马桶,到现在都没变过来。掰的原因据楚烨说是因为那天他病了,还挺严重,结果那个老相好不仅不怜惜照顾他还整干了他一整夜。第二天还是颜唯去医院看望的他。
那就是颜唯的第一次被包养史,还是瘪着口袋逃出来的。
颜唯也就是和音重逢同居后才安定下来的。
今天星期四,也就是楚烨宣告他被包养的第三天,烈日当空,微风细细,倒也不是很热。刚才有个陌生的号码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在桥上等他,说完就挂了。
颜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谁,以为是打骚扰电话的,所以也没太在意。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后同样号码手机又重响了一次,对方刻意压低的愤怒声音传来,颜唯才恍然醒悟过来是邵旭。原来是他的饲主要约·炮了。
颜唯并没有刻意打扮一番,但又觉得不能太正常了。只是像往日招客一样把衣服纽扣解开了三颗,额边的头发弄上一点啫喱水向后抹去。这种打扮有种意想不到的效果。比如,如果此时颜唯再夹着只烟,站到马路边冲着某个一直盯着他看的男人侧眼勾唇一笑的话,那个男人会立马把他带到宾馆里。
当颜唯到达桥边时,就看到一辆十分崭新奢华的黑色轿车停在四围一片灰不溜秋的路中央。
颜唯开车门进去。邵旭没有看他一眼,脸绷得紧紧的,这是因为他的一肚子好心情全给颜唯熬干了。前些天国家批下来a工程刚刚竣工,这几天他一直在应付酒会,今天终于得空休息出来透透气,顺便玩玩小男妓,却没想到对方这么无趣。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对方脸色依旧冰寒,无闻颜唯的话。
过了一会儿颜唯又问,“我们去哪儿?”
邵旭脸微侧斜了一眼他,颜唯便老实下来了。
“那个····”颜唯觉得有些话不说不行。
“我晚上····不能留宿······”
颜唯缩起肩膀提着心胆,因为车身晃了一下,温度骤降。
“我的意思是我白天可以陪你,晚上我弟弟在家等我。”
车子下了高速,停在路边。
“你的意思是,你只能白天陪我上·床?”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颜唯惊讶于对方的善解人意。
感受到对方恶意打量的目光,颜唯突然觉得没那么简单了。
许久的一段沉默。颜唯一直小心地捧着心和胆子在等对方回话,怕一不小心摔碎了。
“下车。”
邵旭只是突然对自己的眼光产生了怀疑。虽然邵旭身为共产主义党员,但内心乃至行为不难看出他崇尚的是个人主义,想要性·伙伴多少什么样的没有,却没想到找了这么一个肤浅没有文化的。仔细又一想他确实连高中都没有毕业。
“啊?”颜唯不仅没有文化而且脑子拐弯还慢,所以他没弄明白。
“滚。”
邵旭重复一边,不再看颜唯。邵旭是个遵守游戏规则的人,不会刻意说破而侮辱对方。
看对方的反应,颜唯这回终于弄明白了。他是嫌她说的太白,不懂得把赤·裸的话刷上漂亮的漆在提出来说,而把他也显得也肤浅成了一个只会逞兽·欲的男人了。
“····钱我已经花了,回头我再凑给你。”
看着对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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