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家河蚌那一身娇娇r_ou_,若是他稍微力气大些,弄伤了河蚌,难道大婚之夜还要跑出来请大夫?鱼街就这么一丁点大,完全没有秘密的,到时候别人怎么看他?王家大郎qín_shòu不如,新婚之夜就差点弄死媳妇儿?
“咳!毛先生,那就劳烦您,给我讲讲这其中的关窍吧。”
“这就对了!”毛大夫一脸欣慰地看了他一眼,将桌上的瓶瓶罐罐收起来,继续摊开准备好的小册子,耐心开始他的专业婚前教育。
一个时辰后,猫爷昏头涨脑地从屋子里出来,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尤其迎面就看到“婚前教育”的另一个主要对象的时候。
“咦?鲲哥你耳朵怎么这么红?”
“屋子里太闷,对了,这大热天的你跑出来做什么?”
“找你当然是有急事,不然我脑子坏掉啦,大热天的戴着这么个破帷帽出来,整的跟刺客似得?”白春笙不耐烦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快跟我回去,找你真有事!人命关天的大事!”
路上,白春笙简单把曾娘子和螃蟹j-i,ng的事情说了一遍,重点提到了那个丧心病狂、连亲闺女都能拿去卖钱,还卖了好几次的曾家老头。
“我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亲爹,我觉得咱们之前真是错怪曾娘子那个后娘了,当年曾娘子被卖给地主做妾,外面都说是那个后娘撺掇的,依我看,若不是她那个亲爹点头答应,她后娘再厉害,还敢卖了他闺女不成?现在倒好,大约是自己日子过不下去了,竟然又想来卖女儿?也难怪曾娘子气得投河自尽了。”
“消消气,曾娘子不是被那只螃蟹给救下了吗?你放心,我这就命人在码头那边看着,若是那曾老头胆敢到镇子上来捣乱,我便命人将他推到河里替你出气如何?”
“那倒不用,这种人渣死不足惜,到时候给你惹了麻烦就不好了,不过还是请你们的人帮忙看着点好了,别让那老头再来打曾娘子的主意。”
“怎么?你也心悦那曾娘子?”猫大爷见他三句话不离曾娘子,脸色早就不好看起来,看着巷子里左右无人,一把将他按在墙上,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人命关天!你又吃哪门子醋?再说了,人家曾娘子可是老谢定下来的媳妇儿,朋友妻不可戏!”
“也就是说,如果那只螃蟹j-i,ng不曾求取曾娘子,你便也想娶她了?”猫大爷眯着眼凑近了他耳边,温热的气息钻到他耳朵眼里,痒痒的,又有一种莫名的危险。
“你、你憋乱来,这巷子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看到~”
话音未落,猫妖尖利的牙齿,瞬间叼住了他柔软的耳垂。
河蚌j-i,ng脚一软,差点顺着墙滑下去,却被猫妖单手固定在墙上,一路从耳垂啃到了脖子上,这家伙亲人的时候也跟猫吃鱼似得,带着倒刺的舌尖慢而有力地舔在皮肤上,好像一把毛刷子,刷得人心都忍不住跟着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便要被这猫妖给吞吃入腹一般。
这一刻,河蚌j-i,ng深深地感觉到了水妖的天性中对于猫妖的恐惧……
他知道,这种时候若是反抗,这家伙只怕会变本加厉,那带着一丝恼怒的吻,很明显就是吃醋了。
微微叹息一声,他们家的大喵啊,还是要时时顺毛的。
伸出双臂,揽住那低垂下来的脖颈,顺着下巴的棱角一路寻到温热的唇,有些干涩的唇准确地凑过去,撬开双唇,灵活的舌尖探入进去,索求着甘甜的汁液。
昏暗的带着青苔气息的巷子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白春笙抬起头,胳膊勾着自家大喵的脖子,又舔又咬。
霸道喵爷被自家河蚌勾得心头火一蹿一蹿的,没一会儿就夺回了主动权,将温软水润的河蚌狠狠压制在青苔石墙上,近乎凶狠地噙住那软嫩小舌,狠狠裹吸,白春笙被他吸得魂飞魄散,王鲲风也很不好受,两条坚实的大腿挤进去,让软软的河蚌感受自己的强壮。
“不、别在这里……”察觉到热烫的大掌探入亵裤,白春笙都快吓哭了,睁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哀求地看着自家喵爷。
激烈的吻猛然顿住,半晌,喵大爷终于松开对他的桎梏,将热得发烫的额头死死抵在他身侧的石墙上,试图让冰冷的石墙迅速冷却浑身的燥热。
探入亵裤的那只手,也慢慢退了出去。
白春笙顿时松了一口气,有些失落,也有些觉得好笑。
他上辈子也活了二十多年,却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光是看着一个人,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就忍不住心痒难耐……
他想,他终于明白了上辈子第二任女朋友对他说的话了。
她说:“小白,你对我很好,也很绅士,可是,真正的爱情,不是这样的,你对我,从来就不曾有那种yù_wàng,这是不对的,或许,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他想,他现在不需要看心理医生了,因为,他已经找到了那个,能让他只要看一眼就瞬间产生yù_wàng的人了。
虽然是只小心眼又爱吃醋的猫。
“还有五个半月。”白春笙轻声一笑,凑到某个完全没有得到满足的猫大爷脸上啵儿了一口。
懊恼的叹息声从耳边传来,撑在墙上的两只手挪到他腰间,将方才被扯散的腰带重新给他系好,猫大爷红着耳朵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今晚,咱们去汤泉泡池子吧?我让老板给我们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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