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君溪咬住下嘴皮,平息平息后,“学长我有皮肤病,平时用硫磺香皂。”用强生怎么着了,很丢脸么,打死他也不会说出这么个事实。
礼任谦将yīn_jīng抽出到穴口,慢慢研磨庭口,扶住他腰际,手指夹起胸前的rǔ_jiān,然后重重地插入,稳稳当当顶在敏感点傻瓜,来自于前列腺的刺激多少是男人致命的点。顾君溪喘息连连了,脑袋轰然炸开。
“是么,我侄子用的是婴儿强生,跟学长身上味差不多。”礼任谦勾起嘴角。
他定了定,双腿经不住打颤,后穴撞击地他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礼任谦掐着他后臀,将他合拢的腿打开,guī_tóu研磨着敏感点,刺激地又痒又痛,无名的胀痛和莫大的空虚总是教人惶恐,你不想要,但是yù_wàng一定是可怕的,而且远比你想象的更来得可怕。找准了敏感点,知道顶在哪儿欲罢不能,guī_tóu就专挑那处顶弄。
顾君溪收缩内壁,黏湿的内壁包裹着热烫的活儿,他自己都吓惊愕不已,回头,声音有些沙哑,“你别老是在那儿。”
“嗯?”
“退出来。”顾君溪小心翼翼地说了三个字,觉得不妥,还是又加了三字,“我难受。”
礼任谦低头,攫住他唇舌,碾压着口腔里不知所措的舌,手在胸前搓揉,夹着rǔ_jiān拉扯,下身挺进的力度丝毫不懈怠。噗嗤噗嗤地顶撞的声响,加上接吻时的啜吸声,都变得迷乱,他手给身后的人握着,横在自己腰间。性器抽出又捅进,擦过内壁,guī_tóu每次都深入到敏感点。
软趴趴地分身这下又有抬头的趋势了,顾君溪悲哀地看着下体那跟活儿,会不会肾虚?哪能一来就两发,虚了怎么办?
他是一个非常节制的人,看得出,一般纯洁的人心思都很单纯,但是就顾君溪这样的,大概是不配纯洁的,毕竟,从言谈上来看,绝壁是个粗俗的人,不要被外表清秀模样欺骗了,两酒窝一露的,眼睛一眯的冲着你乐乎就觉得这人儿前途无量,前途不前途的那是后话,但是,别说纯洁小绵羊成不成,人家老资格着,感情苍白的惨白,这没办法,他信仰佛教,总的来说他全家都信仰佛教,到他爸爸那一代就已经不行了,但是他到底是玷污了佛教的圣洁,佛教的清规戒律不吃荤的等等,他一个都没做到,除了不近女色但是他看片啊,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他哪一种有稍微尊重一些?
并没有!
手不自觉地往下身探去,圈住顶端套弄,喘息声越来越厚重。后穴的yīn_jīng在甬道撞击,总是有种刺穿的错觉,他头微微仰起,喉结在喘息中上下滑动,汗津津的感觉多少为这场酣畅淋漓的xìng_ài增添不可言说的氛围。
礼任谦抓着他的手腕,声线低哑,“学长知道有一种shè_jīng是直接干射么?”
他一个激灵,姣紧内壁,没什么,纯粹是被刺激的,“礼任谦我警告你别乱来。”
话里话外都是警告的意思,后边一阵chōu_chā,话才刚说完,“嗯啊……唔……”酸软感直接从大脑皮层抵达尾椎骨,站立的双脚几乎打颤,礼任谦摁压住他的手扶住腰际,另一只手锁着他的手腕横在小腹上,后穴下体不断撞击,凶狠而粗暴。
“慢……慢些,唔,我操,你他妈要被你整死了,哈……。”那种难耐的研磨终于还是击垮了理智,他分不清现状,只是本能地驱使,本能地收缩放松,夹着体内硬挺的性器,随着撞击扭动身躯。
那种没来的的刺激,分身越加肿胀,自行分泌出的晶莹液体在顶端摇摇欲坠。
礼任谦横在腰上的手紧了紧,chōu_chā速率加快,推到穴口狠狠顶在敏感点,闷哼一声,下颚抵在他肩部。
他有些懵,分身在那一刻就这么没有一点点防备地射了,他还没来得及悲哀历史性时刻,体内一股热浪几乎让他瞳孔放大……
插射什么的不说,礼任谦给他个nèi_shè!脑海里空白到觉得这事真丫的惊世骇俗,阴影面积别求了,他这会整个人都不好。
礼任谦呼吸沉重,抽出yīn_jīng,他人几乎要瘫坐都在地上,身后的人一把将他捞起,距离床就几步,这会没理由说话,任由礼任谦抱着往床上放。
第8章 。
要是没记错,他昨天车上那一炮的还隐隐作痛,没有痊愈,所以,顾君溪钻进被窝里,翘着屁股,他是有多急不可耐要送上门来给人家干!
礼任谦从浴室出来,腰上围了条围巾,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腹肌衬托地身材修长性感,削尖的下颚面颊棱角分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时至今日,你不得不去接受一个神一般的现实,有些人他本身就自带闪光点,自打生下来那刻起,他就是注定了被人仰望。
别去质疑,那是因为你不是刻板呆滞就是太主流了,别去相信造物主很公平的废话,造物主如果足够公平,他就应该让你集美貌与智慧的完美人生,而不是让你又矬又衰。
“你有病么?”顾君溪掀开被子问得很认真,看gay片的时候他也没多少排斥,翻来覆去就是那样几个体位,所以对于男男做那个什么的,他也不是恶心,可是哪能射里面啊,又不是女人射在了个绝佳时机还能怀个小崽崽的,你没事射里面的他有心理恐惧。搞不好传染病什么的,他越想越是懊恼。
礼任谦走到他跟前,弯腰,一滴水不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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