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玉谪羽说道,没有不甘,这是他第一次承认自己输给了他人,莫虑的心性太适合下棋,冷静淡然几乎没有波动,玉谪羽性子却活泼很多,喜欢新鲜事物,爱看人热闹,静不下来。
“不,是我输了。”莫虑回道,眼睛却看着棋盘之下,刚才他们用内力下棋,玉谪羽却一心三用,用自己的内力牵引着莫虑的极寒内力到了棋盘下面,若不是如此玉谪羽多分了心,这场棋局胜负难料,况且莫虑虽赢了棋局,却只赢了半子而已。
玉谪羽也不掩饰,轻笑道:“被你看出来了,”见莫虑眼神依旧看着棋盘下面,伸手将棋盘移开,之前玉谪羽被放在下面的帕子就露了出来。
玉谪羽的帕子本身是白色的,也未有什么花纹,简简单单的一条普通帕子,此时却在上面结上了一层冰霜,冰霜的颜色也颇为奇怪,乍一眼看去只是普通的透明,但若细致去看,就能发现它似乎还有着极淡的浅青色痕迹。
玉谪羽将帕子对角折了两层,放于左手上,右手伸向莫虑手心朝上,说道:“来,把你的左手伸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o哈哈~相信各位看出来了吧,玉小攻要干嘛(⊙o⊙)?
o(≧口≦)o我对不起各位,作者君本来想今天就写他们稍微亲昵一点的互动的,好为未来做个铺垫,可是作者君第一次想象用武功的样子,忍不住就脑洞大了一点,发现的时候,三千字已经到了,又怕下个情节字不够,就把他们小暧昧的情节挪到明天了,~~~~(_)~~~~,作者君似乎有些慢热了涅,肿么破?
☆、手腕这点事
莫虑不明所以伸出左手,就见玉谪羽卷起他的袖子,露出了手腕上的青痕,这才明白,玉谪羽是要为他散淤,眸中光芒闪了闪。
玉谪羽正低头为他包上那一圈青痕,并未发现,只是自顾自地说道:“我随身也未带什么祛瘀痕的伤药,你的身体又极特殊,使用任何药物都要细细斟酌一番,这覆上你的内力的冰镇之效倒是无妨的,况且我的内力本就是最好的药了。”
莫虑不明玉谪羽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哪有人的内力就是药的,玉谪羽也不过多解释,抬头就见莫虑仍盯着手腕出神,手上的力道更轻了一些,问道:“怎么了,可是觉得太紧了难受?”
玉谪羽包扎手法精湛,若是一般人他绝不会问这个问题,但这人是莫虑就另当别论了,他也是觉得他抓着莫虑的手腕并不会如何,还不是造成莫虑手腕那一圈刺目的青紫?
莫虑摇头,玉谪羽的动作很轻,他根本没有感觉到紧绷之感。玉谪羽虽武功高强,却并不怎么使用剑或刀这种兵器,手上也没有握兵器的厚茧,但他同时是个大夫,采药抓药制药,样样离不开双手,自然不会如莫虑的手那般细致。不过,玉谪羽虽不同女子一般呵护双手,却也有所保养,一双手除触摸时才感到薄茧之外,修长匀称,煞是好看。玉谪羽包扎的时候,一双手免不了与他的手接触,指腹薄茧的磨砺和的温热传到了莫虑的手上,触摸到的温热令莫虑有些异样。
玉谪羽见他难得想得出神,心中也是惊奇,知道他是有事想不通了,却也知道以莫虑的性子是决计不会问出口的,便说道:“才二十岁何必像两百岁的老气横秋,况且,若一件事你未想通,这事又忘却不掉,岂不更加魔障,还不如说出来了事。”
莫虑想了想,也觉得玉谪羽说得有理,之前他从未对何事想不明了过,却自遇见玉谪羽之后多了起来,想明了也就问道:“你为何握住我的手腕?”
莫虑本意是想问玉谪羽为何不是抓住他的袖子就是手腕,其实就算他不如此,他们在人群之中也不会走散,只是莫虑极少从未问过心中疑惑,话语短了些,也有了些歧义。玉谪羽向来喜欢捡着自己理解的听,自然就不会正经回答,待手上的包扎结束,玉谪羽靠向椅背,双手环臂,下巴微抬看向莫虑,嘴角勾起邪笑:“不然你想我握住你哪里,上次拽住你的袖子见你似乎颇为烦恼,而与另一人两手相握,其意义又非凡,轻易不可去做,我若想让你跟紧我,除了握住你的手腕,我想不出其他。”
莫虑两眼看向玉谪羽,那一双手搭在双臂之上,手指的修长尽显,正是这双手为他施针,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由问道:“有何非凡之意?”
玉谪羽高深莫测看他,不回答此问,只是说道:“我给你配的药带了没有,你该服药了。”
莫虑并非深究之人,从怀中掏出一只白净玉瓶,打开塞子,到处一粒小药丸,放入口中服下。据玉谪羽所说,此药丸药效未有他熬制的药汁好,但喝了近一月苦药的莫虑,也难免在心里多了些心思,比起极苦的药汁,吞服的小药丸自然好受得多。
若是莫虑知晓,那药汁是他故意弄得如此苦味,不知会作何感想。
只不过此时,玉谪羽表面上还算厚道,说道:“去里间床上躺着吧,这药令人困顿得厉害。”
莫虑也未有推辞,这药他也服了一段时日,每次都是如此,起身说道:“如此多谢玉神医。”他们身在画舫之内,身边也未有护卫,如今他服药困意袭来,玉谪羽自然做了雪杨与落雨职责,为他守护。
莫虑走到屏风之后,脱了外袍和靴子,就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玉谪羽只听一阵窸窣之声,不多时,就听平缓绵长呼吸声,显然莫虑已睡着。
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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