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理直气壮的说一句,我们将殿主照顾得很好?”
雪杨听了落雨的反问,沉默了,他无法理直气壮。
落雨一直撮合殿主与玉谪羽成为朋友,就是因为她无能,无法将殿主从那个他自己筑造的牢笼里拉出来,所以她才期望他人可以做到。她见玉谪羽第一眼便有了这种直觉,深信这位同样奇异的男子能带给殿主不同的东西。果然不出她所料,玉谪羽想法层出不穷,虽多数像是在作弄人,却的的确确使殿主产生了细微变化。虽然微小,却令落雨欣喜不已。落雨不到十岁便跟在殿主身边,那时殿主也才十多岁,却只像个会说话的玩偶。落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着如此殿主,心中心痛与日俱增,却无法宣泄。
如今,玉神医带走了殿主,只希望殿主能在他的陪同下能变得不同些吧!落雨心中想道。
“如今我们该想的不是玉神医如何过分,也不是去追他们,而是如何解决眼下比武大会的事。”落雨虽这么说,实际上却并不在意,比武大会从未有要比出个武状元的头衔,落雪殿此行目的也已达到,殿主容貌已露人前,明日在这也是一番麻烦,还不如早早走掉。其实就算玉神医不带殿主走,今晚落雨也要建议殿主向单盟主辞行的,此时也不过少了殿主亲自辞行这一场面上的礼貌而已。
“待今日比试结束,我们便向单盟主辞行吧!”雪杨说道,今晚就得离开,否则前来拜访的人只会越来越多,落雪殿向来不与这些江湖门派打交道,就是因为太过麻烦,懒得一一理会的缘故。
“也好。”落雨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雪杨说完事就回去收拾行李,落雨则在自家殿主的房内收拾了一下,就发现原来她为殿主准备的衣物全都不见,落雨笑开,看来,玉神医虽是个受人服侍的,却并非不会照顾人,掳走殿主还不忘把他的衣物也带走。
转眼看向桌上,那张被雪杨展开的纸张,玉神医的字的确好看,写出了意境,如同他本人一般狂傲。
寥寥几字,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你家殿主我带走了,落雪殿见罢!”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玉谪羽终于将莫虑带走啦,早就想这么干了,作者君写的又不是武侠,写那么多比武干嘛,作者君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作者君脑洞不够的缘故的!
因为是甜文,一旦确定感情就甜得发腻了,作者君只好稍微慢热了点,真的是这样!明天起就是他们二人世界了!
☆、同行
临州城内一家栈房内,一名身穿蓝色衣袍的男子平躺在床上,他露在袖口外的双手莹润且纤长,那头青丝披散在枕头上,如瀑如绸,极其美丽,而那张脸却配不上如此动人的双手和头发,苍白的脸色,容貌也极平凡,唯有那双眼璨若星辰却毫无情绪,真真浪费了。
坐在床沿的同样平凡容貌的邪气白衣男子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灵活指尖一点,蓝衣男子便能从一个多时辰不能说话中解救出来,清冽的声音就这么飘进白衣男子的耳朵。
“解开我的穴道。”
白衣男子邪邪一笑,声音低沉带着慵懒,只回了一字,“不。”
躺着的蓝衣男子似乎很不擅长劝说别人,也不擅长表达情绪,只是眼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闪动,说道:“我的任务还未完成,落雪殿决不能失信于人。”
“你的任务?哼!”白衣男子嗤笑道:“你的那种任务,落雪殿又怎么失信于人了?”
白衣男子显然能言善辩的,尤其在不善言辞的蓝衣男子面前,还未等到他开口,他便抢言道:“落雪殿是你莫虑的,还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规矩掣肘,这算什么一派之主!况且,比武大会本就没什么特定规矩,不过是比武切磋而已,又未签上什么生死状,临时退出也未尝不可,何必弄得那么认真?”
那躺在床上的男子赫然就是先前被玉谪羽掳走的莫虑,而坐在床沿的白衣男子,自然就是掳人的玉谪羽了。
玉谪羽深知若直接告知莫虑,他是定然不会不告而别的,索性点了莫虑的穴道,收拾了些行礼,随手扯了张白纸写下只言片语便带人离开。莫虑的容貌太过惊世,若贸然就这么出来定要坏事,玉谪羽事先为莫虑易了容,如自己这般平凡的容貌,带他来到临州城内,选了这家不怎么起眼的一般客栈住下。来来去去,玉谪羽又不能骑马,他能为莫虑易容,那马他可是无法易容的,虽他的行踪要是细查也能查出,但到底比带着那么容易辨认的马出来要难找的多。况且,他也并不打算在这多待。
“你……”莫虑一时无言,他无法找到合适言语来,他本就不善言辞,一直能淡然看透人心的本事在玉谪羽这里也起不了作用,最后只能无奈一句,“你怎么总是如此随性行事!”
如此无奈的莫虑,也是他二十年来的第一次了。
玉谪羽狂肆一笑,说道:“人生在世,不活的快意潇洒,岂不是枉做了一回人,我可不想与你一样,才二十岁年纪却早已如老态龙钟的百岁老人,清心寡欲,人生毫无乐趣!”
莫虑却苟同,回道:“世间人生百态,又哪里都如你这般过活,你不该有此想法。”
玉谪羽早已习惯莫虑如此淡然,也不会如最初那般恼怒,只是讥讽道:“这么能言巧辩,说出来的都似是禅意深深,你何不直接出家去罢!”
嘲讽过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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