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狠狠攥紧了他的领子问道:「你到底是说是不肯说?」
「啥!」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白修缩了缩脖子,「关我乜事,我都被你锁在这了嘛大爷。」
「呵呵,也是。」
「呵呵你大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的是b……」白修顿住,见他的脸色发红呆怔,还以为是被自己训得无地自容,连神都回不过来,不由暗地里得意了一下,「额,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云胡无言:「我们五岁结识,自幼为伴,长大后倒觉得你莫名生分了许多。跟那些人不一样,只是……说的什么话,我也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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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以前…很熟……」生硬地将疑问句掰成了肯定句。
「嗯。」云胡靠在他身上,嗓音轻柔,颇有种小鸟依人的味道,「你是买回来的,我娘本以为你是个女孩儿才给你取了名字,派你过来服侍我,后来她也来不及知道你的真身,便随爹先行离去了。」
他突然问:「你想不想见见我爹?」
白修愣是给惊出了冷汗,前教主早死了十余年,这不就是叫自己下去陪葬的意思么?白修立马狂摇头道:「不用不用。」
「是吗……」
听起来有点儿失望。
「对了,能不能把我手脚上的链儿解开?」
「那也不是我的,」云胡道,「是铸火堂的锁具,不过我可以试试用内功截断它。」
白修说那还不赶紧的。云胡听话地埋头试了半晌,过后,抬头无辜地说道:「唔…好像不行。我忘记了怎么开。」
这种时候卖萌管个毛用!白修愤怒地高高晃动着拳头,反正他现在只能晃晃而已了。这话说的,给猪听都不信啊!堂堂教主不会解自加生产制造的锁具害他被吊在床上搞得像重口味□现场一样麻辣戈比说出去丢的是他这个亲爹的脸啊!!
等等,你脸红什么?
白修犹疑地看着云胡半仰的俊美脸庞,那个表情的确是很惹人犯罪没错,不过,现在的重点是这锁究竟怎么开的问题。他大力地咳嗽了几声。
不得不说,这似乎有些效果。起码云胡的精神奇怪地震动了下,脸上有点迷糊,过了会反应过来,突然又变成詈言厉色的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
「我…我的……」云胡软了似的喘了喘气,「反应不好。」
「什么?」白修不能领会。
无人出声,只留下不甚稳定的呼吸。
白修突然悟了:「你是说那个药终于发作了吗?」还真会把握时机啊……
「大概是,要怎么解毒?」云胡摇了摇微晕的头,感到身体奇异的灼热,这也罢了,可那股热辣辣的感觉跟以往似乎不同,又似乎有些熟悉。出于潜意识的戒备,他只能阻止不好的感觉蔓延,同时哑着声音开口道,「你最好……快点说。」
「行行,给我解开这个先。」白修看他不信任的神色,忍不住
骂道,「个熊孩子不信我算了喔。也不看看,老子这样子怎么帮得到你?」
云胡这才放松了紧皱着的眉头。
「真的?」只是为了帮忙,而不是为了借机逃脱?眼神里明明白白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放你一百个心!」
「好。」
云胡复又探上链子,一用力,便挨个将四条铁绳截断了。白修揉揉青红交错的手腕,有些愤愤不平地想,看吧,就知道他先前是故意不给开的。
「来来来。」
白修已经做好大义凛然献身……呸呸呸,是教育年轻人的决心了。他拍了拍床上的软席,示意云胡坐过来,后者十分听话地过来了。一上来就循着本能环住了白修不放,脸蛋发烧,红彤彤,一双水盈盈的眸子被浓密睫毛掩盖,唇色似点了胭脂,就像送上门来的免费大餐,相信只要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但是……这正常两个字完全是相对而言的,白修小心翼翼地推开他,让两人保持一个不太近,也不太远的距离,然后正色道:「坐好,你可是我大荒神教的教主,被人看到东倒西歪的像什么话。」
「嗯……嗯。」
烧迷糊了。
白修瞅瞅他的样子,叹了口气。
白修说:「要不……需要点啥,跟我说,你想传唤谁我就去叫人来。」
「不要!」云胡听也没听清楚他的意思,单手捂着莫名灼烧的面庞,「你要是敢走,本座现在就杀了你!」
白修有点僵住,纳闷地看着他。
「好呗,那你就自个撸撸。」
其实白修不怕他,因为,按照寻常耽美文的尿性来看,一个中□的受等于战斗力为零,就算要强迫别人xxoo……那也是被扑倒的一方。
「撸撸?」
「就是这样。」
「你……」
白修发觉他在奇怪的羞涩着。
「没事啦,男人谁没做过这点事,再说整个南苑给你玩你难道还没有经验吗?明明我记得我把你塑造得很fēng_liú寡情的嘛!不过你还没当过零号吧,有点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更没有兴趣对基佬的□出手的。」
白修嘴上随口说着安慰
他的话,手的动作稍微大胆了点,直接碰到了对方那翘立难耐的小弟,仅仅是这种地步的话,倒是没有让白修感觉有任何不妥。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难受?」
「嗯……难受……」云胡经他触碰,下意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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