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局长让我在这儿等您。”司机说。
“啊?”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没怎麽犹豫。在这里万一被人看见,与他与我,都不是什麽好事。
上了车坐好,司机掉了个头,直奔长安街去。我有些好奇。
“这是去哪儿?”
“屈教练到了就知道了。”司机说。
“宋先生呢?”
“他在忙,让我来接您。”司机很明显不想多话。
我於是也沈默了。宋建平很明显不是什麽片区局长。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也不知道他担任什麽职位。但是究竟有几个领导能配个心腹司机,连自己的情妇情夫都能包接包送?
奥迪在车流中缓缓前行,到了快到王府井的地方,驶入一条小路,接著七转八转,在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某个四合院前面停了下来。
司机下车给我开了小门:“房子里什麽都有,宋局长说请屈教练看会儿电视,他一下子就到。”
我走进去,看著里面那个古朴的院子,突然有些晕。
不是吓的,而是激动的。
在北京市这个地段,能拥有一套四合院的能使什麽样的人物?
你手里就算有一个亿、两个亿,没有权没势,怎麽谋得套这麽一方小院。
我心里其实知道张腾之前的话是对的。吃皇粮的还是少惹为妙。
小院子看得出来做了精心的维护和保养,!亮的门板,崭新的窗框,鲜红的栏杆,院子里还搞了些假山水池,里面养了八九尾肥大的锦鲤。
我从厨房的冰箱里搞了些点心去喂鱼。那几个明显体重超标的锦鲤吃的不亦乐乎。挤在一起不停地扭动扑腾。
我看得直乐,把一大包点心都扔进去了。
擦手回头,就看到宋建平站在我身後,吓了我一跳。
“好啊,宋先生。”我打招呼。
他脸色有些不好,只盯著池塘里那些锦鲤说:“这几尾是日本大正三色锦鲤……”
“很贵?”我下意识的问。
“风水穴才会有锦鲤。”他没直接回答。
但是我想应该是很贵的。
“算了。”最後他叹气,回头看我,“来了多久了?”说话间,已经把外衣脱了。露出开著领口的衬衣。喉结在那里微微动著。
“有一会儿了。”我回神,“你怎麽今天没约我去张雅丽那里?”
“雅丽父母来了。你去了不好。”他拉著我就进了屋子。“我刚刚陪完二老赶过来的。”说的时候,理所应当,似乎是个很好的女婿。
“怎麽了?”他瞧见了我怪异的表情,然後了然笑了笑,“你是奇怪张雅丽父母知不知道我和她的事情。”
“是挺奇怪的。”我无奈的承认。宋建平不愧是领导,一瞬间就能知道你在想什麽。在这个人的面前,丝毫的脑筋都不能动。
“当然知道。”宋建平说,“不过,雅丽弟弟犯事儿,我帮他走了走关系。还给她弟找了个还成的工作。所以,她父母没什麽意见。”
犯事儿,走关系,找工作。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有些可怕。
“那你喜欢张雅丽?”我又问。
他看我笑了出来,仿佛讽刺我是蠢蛋。
“什麽喜欢啊。”宋建平用温文尔雅的腔调说道,“我老婆不能生育。我就想抱个儿子而已。”
许久之後我才知道,宋建平为了上位,娶了上司的女儿。又以房子、户口换了张雅丽给他生儿子。待这些事情做完之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其实对男人更有兴趣。
於是嫖了他情妇的私家教练。
就是我。
“屈老师,今天你要交我什麽动作啊?”他把我推到在床上,分开我的腿的时候,sè_qíng的问我。但是态度认真的仿佛真是个学生。
我自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於是他很干脆的进入了我。
激烈快速的抽动让我感觉他快发羊癫疯了一般,永远那副谦谦君子的脸上也激动地发红流汗。他在我的身体上啃咬起来。起初只是轻微的触碰,接著越来越重,直到我痛得叫出来,他依然不屈不挠的咬破了我好几块肉皮。
然後用带著血腥味儿的舌头跟我亲吻。
这次他射在了里面。因为我根本没办法推开他。射的很深很烫。我浑身激动地发抖,有一种荒谬的第一次被人占有的感觉。
如果用道德人性的话去跟宋建平说,他一定会觉得很搞笑。觉得跟他说这话的人,就是个小丑。
做完爱的我,莫名的问起这个问题,於是我成了小丑。
“屈老师,真看不出来你这麽纯真。”我的问题让他兴致大起,於是他把我压著又来了第二次。
“放屁……这个……tmd哪儿纯真了?”我气急败坏的咬牙问他。
“道德、法律、lún_lǐ。都是作为上层建筑的统治者灌输给下层被统治者的枷锁。”他舔著我的耳朵,啃咬著,含糊不清地说,“换句话说,一旦你爬得够高……你爬得越高,你就越能从这堆虚伪的东西里挣脱。只有愚民,才会计较这个。”
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
但是他的斯文形象丝毫没有打折,因为他用词很文雅,很课本。哪怕他在做著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按照宋建平的意思……当条狗反而更容易快乐。
也对!
论证结束,推理正确。
於是我也豁然开朗。
宋建平和张雅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又何必在这里纠结。身体力行後,教练费才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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