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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慕容衍刑微微眯了眯双眸，望着冰小艺，“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出，出云……”冰小艺摇头，似乎并不愿意提到当初的事情。
慕容衍刑想不通到底冰小艺在纠结什么，但光是这么看，也能感觉得出，关于“出云”对冰小艺的影响很大。
当初慕容衍刑是知道这么一件事的，但却并不算太了解，更不知冰小艺也参与了其中。
那个时候他与冰小艺算是关系很不错的朋友，如果冰小艺连他都没有告诉，要么，要不然，就是因为这个计划相当隐秘，不可以。
“你现在不提也可以，但你总要说的。”慕容衍刑继续道，“这一次，让你清醒过来，你大概还不知道，不止是叶晚河的个人意思……军部还在动‘出云’计划的心思。”
冰小艺惊愕地抬起头来望向慕容衍刑。
“‘出云’计划，到底是什么？”慕容衍刑开口追问。
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卷入了这件事中，自然就不能坐视不理，再不管它到底是什么。
冰小艺愣愣的，却答非所问，“我……我就，就知道……不会，不会结束。”
“到底怎么了？”慕容衍刑虽然不算太急的性子，但也不喜欢这样吞吞吐吐的不干脆。
冰小艺摇头，神志似乎有些不清晰，一惊一乍的，坐在床上的身体摇摇晃晃。
“不……还有很多……不会结束。”
不会结束……甚至可能，只是开始。
同样的话，似乎在哪里也曾听过。
唐霄……
难道，唐霄也知道关于“出云”的事情？
慕容衍刑伸手扶住她的身体：“你要是累了，就休息吧。”
冰小艺却在慕容衍刑的手触及到她身体的时候，忽然变得有些疯狂了起来。
“你走！快……快走，越远……越远……好。”冰小艺用手推了一下慕容衍刑。
她一个刚刚从“死”变成了活的人，用的力气，也就和一只小猫差不多了。
但她这样的行为，却又加深了慕容衍刑心中的困惑。
“‘出云’计划，和我有什么关系？”慕容衍刑不懂冰小艺到底在纠结什么，但至少，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因此他试探地问道。
“出云”计划，和他也有关联，但，能有什么样的联系？
果然不错，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冰小艺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天狼组兄弟们的死，也和‘出云’有关？”慕容衍刑声音变得森冷，近乎于逼问，“冰小艺，你现在隐瞒任何事情都只能让你心中那块‘溃烂’的地方变得更糟。”
军部，是一个从内里腐坏透了的地方。
慕容衍刑早已经知道了这样的结果，所以才毅然决定自立军团。
他知道，只要留在这里，即便不被同化，变成很糟糕的人，也会被这样的洪流所吞噬。
只有叶晚河，才会异想天开，以为自己可以拯救第一军。
靠他一个人，支撑多久？
显然，从冰小艺的身上得到“出云”计划资料密码的事情，也并非叶晚河所愿。
但却是军部下的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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