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舒秦猛地拍桌，声色俱厉的说道：“包露露，你真的以为没有证词我们就没有办法定你罪？你不懂法我就告诉你，在华夏有种宣判叫做零口供定罪。”
“只要我们掌握的证据确凿，你说不说都是一样的。说了还有可能减轻刑罚，不说只能让你陷入灾难深渊。”
“干什么，吓唬我吗？我是吓大的吗？我这次过来就是缴纳罚款的，根本没听说过什么封口费。”
“倒是你，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让我在这里，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是不是意图对我不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破衣服，告你非礼！”
“呵呵，我想堂堂环保部高官非礼一个妙龄少女，这种新闻还是很有市场的。”包露露说着就斜眼瞥视过来，眼中肆无忌惮的流露出不屑。
“非礼？”
舒秦不是官场菜鸟，在京城所经历过的那些事，随便拉出来一件都能秒杀掉包露露制造出来的这个。
所以他将身体贴紧椅背，端起桌面上的茶杯，随意吹了口笑着说道：“包露露，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种科技产品叫做实时监控吗？你现在所说的每句话，全都被录制下来，真当会有人相信我会非礼你？”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不死心。行啊，你不是就仗着牛犇当后台吗？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说着舒秦就拿出手机拨出去一个号码，当着包露露的面按下免提，话筒中传来一道低沉声音，“舒主任！”
“小王，你现在是在腾达日化吧？说说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舒秦漫不经心的随意问道。
“我们已经将腾达日化查封，下令停业整顿，同时，现在杨副司长正在和牛犇谈话，不出意外的话，牛犇是要被带走协查的。”
“好，有任何情况及时汇报。”
“是。”
包露露在听完这段对话后，脸色已经变得煞白。她只不过是牛犇包养的一个小蜜，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在知道苏沐身份的时候，她就预感到牛犇可能会倒霉，没想到苏沐竟然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早就派人去查腾达日化。
牛犇要是被抓了，包露露在这里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不行，我不能将所有希望全都寄托在牛犇身上，但我也不能所有事情都听舒秦说，想到这里，包露露决定有所选择的说出隐藏的秘密。
“政府，我有话要说。”
舒秦心底松了一口气，脸色却没变化，淡然道：“说吧！”
两间审讯室两场别开生面的审讯同时进行。
视线转移到腾达日化。
总裁办公室中。
牛犇有些心烦意乱的望着坐在对面的杨白山，脸色阴沉的说道：“杨副司长是吧？你这是想要折腾我们腾达日化！”
“我们好端端的在这里生产，你们过来就是查封，我就问一句，你们凭什么这样做？难道说你们是上面领导就能这样肆无忌惮的执法？”
“即便是想要查封我们企业，好歹也要有六轮县县环保局的人在场，可现在有吗？没有，一个人都没有的情况下，所有生杀大权全都凭你们一张嘴说，这天底下哪里有这么简单的事？”
愤怒吗？
应该的，怎么能不让人家愤怒，毕竟这次自己是带队过来找麻烦的，又不是来送钱的。
牛犇没道理看着自己脸色还笑，那样做就真的是傻子。只是想到十里桃花林的惨况，杨白山心底也冒出一股怒火。
所以杨白山冷漠的扫向牛犇，讥诮连连，“牛犇，你还好意思这样质问，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不清楚吗？你要是但凡有点良心，怎么会让那种事发生！”
“我要是你，就不会这样声装作理直气壮的叫嚷，因为没有必要。有这个功夫，不如好好想想，下面该怎么接受调查。”
牛犇眼底冒出寒彻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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