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若有所思，眉头紧皱。
“莫队，之前带回来的那三个人，现在基本上清醒了……”
“去看看！”
莫凡和于程然来到审讯室，昨天还张牙舞爪的三个人，现在都垂着脑袋，有气无力。
“他们三个怎么了？镇定剂的作用还没过去吗？”莫凡问。
“不是，镇定剂对他们基本没用，昨天他们挣扎了整整一天一夜，现在才安静下来，大概是力气用尽了，今天早上我进去看了看，思维基本上清晰了！”
“我进去看看，你在外面盯着监视器。”
“是！”
莫凡走进审讯室，扫视着锁在椅子上的三个人，他们脸都发黑，嘴唇发紫，全身瘫软，如果不是还在呼吸，简直就像是中毒身亡的死者。
莫凡在三人对面坐下，敲了敲桌子，其中一个人勉强睁开眼，看着莫凡。
“毒品怎么来的？”莫凡问道。
“警察先生……我……我们被利用了……”那人有气无力的说。
莫凡皱起眉头，“具体说说！”
“我们……本来就是溜冰，弄点……k粉。但是那天来送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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