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是这个主意,她玩得尽兴,却让皇帝一动不动只能躺着被动接受了……
应采媚把皇帝吃得一干二净,渣子也不剩,只觉浑身舒畅,丹田饱饱的,难得对皇帝挑眉一笑:“皇上的味道,妾感觉越来越好了。”
皇帝气息却有些不稳,任是谁给匕首横在胸口不能动,另一边却是无边春色,一面是万丈悬崖,一面是活色生香,真是又惊又喜。
应采媚还真是送了霍景睿一个大礼,他从没想过床榻上的情事还能如此。只是被欺负了,皇帝心里不甘心,自然要欺负回去。
怡春殿内又是一夜红烛直到天明才熄灭,青梅已经见怪不怪了,指挥者婆子清早把浴桶送进去。
至于为什么不是两桶,反正皇帝和自家主子还得在上朝前来一场鸳鸯浴,缠绵许久才分开,索性省事了,准备多些热水便是了。
等皇帝神清气爽地去上早朝,青梅才带着白梅进去伺候。
果不其然,应采媚满身红痕,慵懒地倚在榻上,一副吃饱餍足的表情,眉梢里尽是愉悦和满意。
白梅年纪小一些,羞得脸颊发红,只管低着头不敢吭声。
倒是青梅见得多了,早已没有当初的赧然,井井有条地伺候着应采媚洗漱,没打发掉白梅,低声禀报:“主子,小福子把应府的消息递进来了,用完饭后再传召还是?”
“一边听着,一边下饭也不错。”估计还能多吃一碗,应采媚瞥了懵懂的白梅一眼,知道青梅是下了决心,不敢再护着这个妹妹,想让她明白些阴暗的事。
都说父母操心着子女的事,青梅家中没有长辈,她这个长姐当娘又当爹的把白梅拉扯大,如今还得让白梅学会自保,真是不容易。
应采媚也乐得顺水推舟,顺了青梅的意。有些事不是掩耳盗铃就可以的,白梅被保护得太好,以后终归是个隐患,早些让她明白也是好事。
小福子规规矩矩地进来跪下行礼,瞧着主子在用饭,他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倒是少了他这个年纪有的急躁,免得惊扰了应采媚。
应采媚暗暗点头,皇帝的人即便年纪再小,都是从千万人里挑选出来的,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说说应府如何了?捡重点说,无趣得便省了吧。”
“是,主子。”小福子小声答了,这才一五一十地开始说了,倒像是亲眼盯着看了一样,一套一套的像是说书先生,十分有趣。
原来杏儿回府后拉着三叔母说了宫中的事,两母女一合计,知道绫儿一日还在,她就别想跨过姐姐进宫的。
琢磨来琢磨去,却不能闹得太厉害把绫儿的闺誉给弄糟了,到时候一个府里的人,杏儿也就被拖累了。
要让绫儿不能进宫,却又不能从闺誉里下手,两人商量了一夜,终于找出了对策。
应采媚撇撇嘴,真是没新意,居然还是下药。
下得重了容易被人看出来,下得太轻就不顶事了。想来想去,恰好绫儿落水后风寒还没好,趁机下药是最好的时机。
小福子把三叔母的两母女兴奋又忐忑,阴狠又迟疑的表情演示得淋漓尽致,倒是逗笑了应采媚。
“后面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小福子弯腰磕头,恭谨地答:“是,小的明白。”
说完,他便退了出去。
白梅看着也笑了,可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应采媚既然打算帮青梅好好调/教她的妹妹,自然不会吝啬这点时间,开口便问:“有什么疑虑不妨说出来,莫要憋在心里不思其解。”
白梅眨巴着眼,一张小脸皱了起来:“主子,绫儿姑娘和杏儿姑娘,一笔写不出两个应字,都是一个府里的小姐,怎么会互相陷害?”
从小跟姐姐青梅相依为命,白梅想不通做妹妹的怎么会想着去害姐姐?
应采媚似笑非笑地瞥了青梅一眼,见这位大宫女面色复杂,深知以前百般护着白梅,反倒是害了她,心底正懊恼着:“即便是姐妹,在利益面前都是敌人。如果绫儿入宫,那么杏儿就没有机会了。毕竟是一个府里的,皇上是不可能让两姐妹同时进宫来。”
应府剩下的子嗣不多,应将军阵亡只留下应美人,应美人如今也没了,两位小叔也就得这独女,一个进宫了,另外一个肯定得留着,总不能让应府都没了人。
尤其绫儿是姐姐,杏儿是妹妹,如今瞧着姐姐被皇帝看上要进宫,当妹妹的怎能不急?
白梅似乎想明白了,却更愁了:“杏儿姑娘对付姐姐,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
被发现后,谋害姊妹的罪可不轻,到时候别说进宫了,以后都不能嫁人,只能到庙里青灯伴着过一辈子了,那得多惨啊,何必呢?
应采媚倒是觉得,白梅没想象中那么单纯无知,有些事她还是挺明白的:“所以杏儿这是一场赌注,赌赢了,她就能入宫。赌输了,那她就认栽,如此而已。”
只不过在杏儿心里面,估计根本没有“赌输”这两个字。
白梅迷迷糊糊地点头,又问:“奴婢还有不解的一点,明明主子什么话都没说,小福子怎么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应采媚伸手点了点白梅的额头,瞧着她笑了:“小福子是个明白人,盯着应府,我当然是想多知晓后续的事情发展,他也就懂得交代下去盯紧点,好跟我回禀。”
白梅恍然大悟,默默点头:“主子的意思是,让小福子继续盯梢,好让主子继续像亲眼看着这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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