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是自己太自私。
若真是那样，阿泽会更加痛苦。
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为他想过，总觉得一切理所当然，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因为他从小就只对她好。
对不起，阿泽，一直以来是我太自私。
所以现在，我先放开你的手，我不后悔。
为了我，你不值得……
落小凡看了对面几步之外的男子一面，转身便走。
“小凡。”手被蓦然扣住。阿泽的略显疲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落小凡转身，对上唐泽寒深如水潭的眼眸。
“对不起，小凡，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你骂我打我都可以，但是不要这样。”唐泽寒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哀。
落小凡看着他明显消瘦的脸庞，有些不忍，世人眼中的完美公子竟会用这样的语气对自己说话，她真的很想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然后抱着他说一句“，没关系，阿泽，真的没关系。”
可是，她不能——
“唐先生，请放手。”冷冰冰的声音，真的很不适合她。
“唐先生？”唐泽寒像被一剑刺入心脏一样，定定的站在那里，抓住她臂腕的手更紧了些。
“小凡——”
唐泽寒的声音有一丝悲恸，就像一块完美无暇的绝世良玉被生生的划上几条痕迹，很深，很深。
“我没想到在你的心里我也是个这样随便的人，所以对不起，很多事情无关原谅。我也不想拖累你。”她移开了头，尽量不看他越来越疲惫的眼睛。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一个情不自禁的举动，会伤她那么深。
原来想，以她那样没心没肺的个性，生几天气便好了，趁机也好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小凡会那样介意，或许时间的确会改变很多，他们之间缺失的六年也不可能凭空消失。
正文 第121章：保护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可是，她真的没想到小凡会那样介意，或许时间的确会改变很多，他们之间缺失的七年也不可能凭空消失。
何况，他明明知道在这些年中，她经历了很多，或许在这些事上，已经格外的脆弱。
他真的很后悔，他不该那样心急。
可是，现在，他是多么害怕失去。
从三年前一下失去了她的消息，到现在他们可以随意说笑。
他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是多么不容易
“小凡，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阿泽，我们不要见面了。”落小凡有些厌倦的声音，让唐泽寒觉得原来心真的是会痛的。“阿泽，不让让我们多年的情谊在不欢而散中结束，至少现在，我们还是亲人。”
“啪——”猛的一声脆响。
落小凡的半边脸火辣辣的痛，发丝有些凌乱，鬓角的一缕发丝已经垂落肩头。
“啪——”又是一声响。
唐泽寒条件反射一样打在刚刚掴在落小凡脸上的冷月笙的脸上。
因为这里的声响，已经引来不少人围观。
尤其对方还是唐泽寒，更是引来不少八卦记者。
一群人都傻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完美公子动手打人，还是自己的金牌助理，冷血魅人冷月笙。
当时的三个人都傻了，愣愣的站在那里。
但所有的娱乐记者却是兴奋了，这么劲爆的情况，可是比墨吟风的婚礼还要有料。
冷月笙第一个笑出声来。
她看了唐泽寒一眼，声音有一种无可置信的悲痛“泽寒，值得吗？”
唐泽寒也有些呆了，对不起的话竟忘了说出口，月笙这些年来一直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他们之间的话不多，却常常有着难言的默契。
可是今天……
他真的是条件反射，就像自小一向斯文的他曾经在落小凡幼时被一群男孩子嘲笑时，扑过去和那些男孩子打架。
保护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对方会是月笙。
冷月笙猛然转向落小凡。
落小凡整个人已经僵在原地，他不知道阿笙为什么打她，不明白阿泽为什么打阿笙。
唯一明白的是她惹祸了，这里有好多记者。
“落小凡，你实在逼人太甚了，你知不知道阿泽这些年来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知不知道他为你放弃了多少，你现在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以前我一直认为你是天真，现在看来你简直没有良心。”冷月笙的声音如她人一样的冰冷，字字刺伤落小凡的心。
她知道，自己很残忍，可是若是给了阿泽无谓的希望，不是更残忍吗？
她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这一生，都注定孤独。
“阿笙，别说了。”唐泽寒拉住冷月笙。
“别说了，泽寒，我一直想问你，一直以来，值得吗，这就是你放弃所有去爱的女人，她是怎样对你的，你在她的心里有位置吗，一而再的不辞而别，她只有受了伤，才会想起你，我们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她吗，她根本没有心。”
“够了，别说了。”唐泽寒一把拉住有些疯狂的冷月笙，便大步走出会场。
很多记者围了过来，犀利的问题铺面而来。
“大家看，她不就是美人鱼事件的女主角。”。有眼尖的记者大声喊出来。
落小凡却一下子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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