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是在这里陪着自家主子熬着,但是到了明日的白天就换做是舞袖来服侍着,而自家的主子呢?可是一刻都不曾歇息。
水袖想到了这里也便再一次的去上前催促,这主子的身体虽然说是她们自己的,可是也不能就这么的折腾呐。但是这一次的结果,和上一次并没有多大的不同,依旧是换上了几根比较明亮一些的灯烛之后轻声的退下了。
另外的一边的凌郡王府小竹林之中的小屋里,周邵正在那里看似是很认真的写字。可是他都那么的久了,也仅仅的是反复的些着一个字“安”。
沈明安,你说,我该如何的护着你一世安逸呢?为什么,你对别人都是那么的果断的一个人,可是偏偏的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就步步退让呢?
当初的那个清倌人舞絮让你伤的那么的重,我本来以为就你这样的一个性子,怎么说那个舞絮即便是不死,也会生不如死。可是到头来呢?你竟然是放过了她,还让张霖把她给带走了?
这次,他后院里的小妾有孕了,你这个样子,很明显的就是要放过她了。难不成这也是你们张沈两家所教授的贤良大度?
还是说,沈明安,我该说你善良吗?
可是今日发生的事情足以证明,你并不是良善之人,你若良善,又怎会对马纹一点余地都不留呢?是啊,沈家女哪里有十足的良善张家主母又怎么会良善?马纹动了张沈两家的底线,所以你不姑息。那沈明桦呢?那个舞姬呢?她们难道不是一次次的触犯了你身为主母的底线了吗?你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姑息?
你不是良善,你只是遇着了与他有关的事情之后……
沈明安,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如此做法,是对张霖的不在意,还是过于的在意?你若在意,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容忍,若是不在意,也不应该这么的容忍吧?
周邵想着,这笔下的字,依旧是写不好,不知道是想不明白还是因为这字没有写好,这一怒之下便掀翻了书桌,这写好的“安”字遍布了整个房间之中。
他很少生气的,发怒的时间就更加的少了,还记得上一次也是在这个地方,和现在一样的场景,那个时候,也是满屋子的“安”字。那一次,她闯进了张霖的别苑之中,被张霖手下的人所伤。
这房间之中空无一人,他瘫坐在地上,不会有人看到人前如圭如璧的凌郡王周邵会有这么的落魄的样子。待第二天的时候,也许会有一个侍女出现在这里。但是这里会和寻常的时候一样,一切依旧是摆放整齐。侍女有时候会依旧从库房之中摆上上好的宣纸,但是,那些消失的宣纸之上写的是字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因为那个每当快要清晨的时候,周邵都会将这狼藉的场面都收拾了,然后亲手烧掉那些自己一笔一划写下的字。
☆、讨要
而在第二日的清晨,明安也是会如以往一样的穿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简练的衣装,发间也只是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用了几根木簪去固定而已。这几日的事情忙的差不多的时候,明安也是不可置否的要前去演武场了。
身为书香世家的明安,本来应在闺阁之中做一些针黹女工的活,即便是身为宗妇当家做主了,最多也就忙上一些管家查账之类的事情。明安以前没有想过,自己有一日会上战场,或者说是与那些刀枪兵器之类的东西有所冲突了,但是现在的她却是真真的在做这些事情了。
起先是辛苦的,但是到了后面也就没有那么辛苦了。明安看来,既然终究是要争斗的,还是去战场吧,后院的那些龌龊,还真的不如在战场上的刀剑无眼呢?
这边明安才刚刚的到这演武场没多久,便见着了二房的庶女张如雯,三房的嫡女张如霓以及庶女张如零。其实说起来张家的这一代的姐妹们也并不算少,只不过是因为其他的几个姐儿的年纪都已经大了,也是时候在闺阁之中准备嫁妆了,亦或者是这婚事定的是书香门第,也就学着些相夫教子的事情,亦或者是学习管家查账之类的。
当然了这些东西平日里也是有婆子们教的,不过想想也是知道的,这姑娘家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家们的手是最为小心的,已经差不多到了年纪的姑娘,自然是不会在这演武场之中风吹日晒的伤自己的容颜。
也是因着了这个缘故,所以明安每次在演武场遇着的平辈姑娘们也就只有张如霓和张如雯了。
明安知道的,张如雯定的婚事是在军中的将领,这日后若是外放是不可少的,这张如雯看样子是做好了随军的准备了,不然的话,也就不会日日的这般的刻苦了。
这张如雯的武艺,一般的情况下已经是远胜于教授姑娘们的女教习了。因为张如雯的身手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可是张家的老家主张宗博教的。又怎么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其实,若不是这张如雯迟早是要嫁人,这张家哪里还有明安的份?其实,明安也是很好奇,二房那样的风气,竟然能够教的出来这样的姑娘来。
明安发现,虽然说张家的这一辈的男子都不怎么样,但是张家的姑娘似乎还是不错的。无论是张如霓还是张如雯都还算不错。这么的一说,还真的是无心栽柳,这沈家着重培养的几个姑娘相比起来,还真的就没有张家养的好。当然这个想法,明安也似乎是把自己也给包括在其中了。
“四嫂!”明安正在想着,便见着了张如霓朝着自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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