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她真的一点不留恋了,但从来都只是心里想想,还没有真正的拿出自杀的勇气。
现在,这次,她是真的想要把自己毁灭了,把自己亲手摧毁。
她心里有些激动和兴奋,这件事让她很高兴,高兴的连死都不畏惧了,反而是更深的向往。
她想了很多很多,举着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割了下去。
锋利的刀口划破皮肤时没有一丝疼痛感,也没有一丝声响。
开始她以为皮肤没有割破,正准备再割一刀时,只见皮肤下渗出了红色的血液,很快血就顺着胳膊往下淌,落在了牛奶白的水里,一滴滴汇聚在一起,成了一片红色的海洋。
她怕血管割的不深,于是又在刚刚伤口的旁边又补了一刀。
这一次比刚才用的的力气稍大,所以她感觉到了痛,两条伤口默契的痛着,她觉得胳膊也随之变得绵软无力了。
她垂下胳膊放进水里,水的微弱压力下,她感觉血液正卖力的朝外奔涌。
她注视着越来越红的浴缸池水,脸色苍白的微微一笑,然后感觉困乏的她,闭上了眼睛……
第69章周妈变薛妈
麦叶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好久,而且一直在做梦,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她挣扎着想要从梦里醒过来,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梦里,她被陌生人追杀,她拼命的跑,却怎么也跑不到尽头,也摆脱不了追杀,更找不到可以救自己的人。
她知道自己在梦里,她的意识很清醒,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醒不过来,她甚至暗示自己说,我要醒过来,我要醒过来。
平常她做噩梦时,都会这样暗示自己,醒过来才是摆脱噩梦带来的恐惧的唯一办法。
她以为这次自己又只是在睡觉时做噩梦,她努力让自己醒过来。
在心理暗示的作用下,她终于醒过来了,耳畔有“滴滴滴——”的奇怪声音,她正想睁开眼睛瞅一眼看个明白时,突然她记起来自己被救了。
难道自己没有死吗,难道自己下手不够狠,没有割到动脉吗?
她的心倒吸一口冷气。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眼前一个白色的透明罩子,她这才明白自己戴的是氧气罩。
她感觉左手手腕伤口带来的各种痛,她想抬起胳膊看看自己的手腕,却没有一丝力气。
她的另一只手正在输红色的血液,她看着那戴红色的血液,心里又是一阵发寒。
“你醒了?太好了。”说话的是西山,他面容憔悴的坐在病床前,满目疲惫的望着麦叶。
麦叶看见他,赶紧将视线挪开,不去看他,然后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她想,如果自己有力气的话,肯定会给他一耳光,但现在她没有一点力气,只能任他这样像苍蝇一样粘着自己了。
她感到无奈和悲哀,怎么连死都死不成,为什么连死都要被他救呢,她就没有想过还要醒过来,也没有想过还要见到她。
她想着以后还要面对他,还要继续和他一起生活,心里就非常沮丧,沉重,悲凉。
她抱怨上帝的残酷,为什么自己选择的人生非要被人左右,为什么不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她绝望极了。
她不明白西山,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是爱吗,是吗?
可是她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这爱有什么温情呢,如果是爱,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痛苦而排斥呢。
她疑惑了,深深的疑惑了。
以后该怎么办呢,要继续和西山生活吗,结婚吗,接受他给的生活吗?
到底要怎样呢?
要怎样才能让西山死心呢,好像他对她有无比的耐心和宽容之心,他可以纵容和接受她的一切。
她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宿命的想,或许这辈子只有和她在一起了吧。
突然,她想到,如果自己找个男人一起演场上床戏,如果被西山当场抓到,会不会让西山放弃自己呢。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立刻就去找个男人,再一次把自己的身体卖掉。
可,这样做合适吗,如果把西山激怒了,他会不会做出过激的事情来呢。
杀人?杀掉那个男的?
想到这,她胆怯了,她不想连累他人。
她想如果死,那就让自己被西山杀死好了,她想那样的死法也算对得起西山了。
她费力的思索着,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让西山对自己死心,可是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个具体有效的办法。
而现在想着西山对自己的□□,想着他这样坐在病床前看着自己,她就觉得恶心,她不稀罕这样的感情,她心里是永远的将他拉入黑名单了。
她心里想着他快点走,快点回去,却听见他又说话了。
“你醒了就好了,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睡一下,有空再来看你。”西山的声音异常疲惫。
她感觉到西山站起身来,有给自己牵被脚,然后和她预想的一样,西山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她排斥的眉头拧在了一块儿,西山却用手指抚平了她紧锁的眉头。
“我要走了,你都不睁眼看我一下吗?”西山充满渴求的问道。
麦叶依然双眼紧闭,不睁眼去看他。
“对了,莫妮卡已经走了,这是新来的薛妈,以后她照顾你,有什么事,你就跟她说。”西山似叮嘱般的交代。
薛妈?什么薛妈?麦叶心里不屑。
我不需要什么薛妈不薛妈,我又不是大小姐,不需要保姆,真的需要保姆的话,我就只要莫妮卡。
可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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