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家里有亲戚要来。”
两人都是旧友,所言所语直白而简洁,却字字舒心。
李达康走到停车场,瞅了一眼以往空出来的车位,咦了一声:“这车位以前都是空着的,今天谁停了。”市/委的大楼门前停车场被划了很大一块地,这里都是内部人员才可以停放的,以往这个位置没人愿意停,这可是在路口拐弯处,要是磕了碰了那不是添堵吗给自己,可是今天却意外的停了一辆黑色的本田。
易学习闻言探着脖子一瞧,嗨了一声说:“不知道了吧!估计是从北京调来的新检察长来办交接了。”
李达康哦了一声,笑了笑:“瞅我,忘了。季昌明该退了啊……”李达康眯起眼睛,拉长音调,他语速很快,问易学习:“这个叫什么呀?”
“瞿……白生。”易学习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回忆道。
瞿白生?李达康在心中念了一遍,然后调开视线,指了指自己的专车说:“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俩人不咸不淡的又说了几句就分道扬镳了。
陆小宁回到学校只觉得头脑混沌,下午的课也没有去上,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晚上。
接到瞿白生的电话,她还在梦中抱着男神基努里维斯的胳膊情意绵绵,而且就在她准备拥抱基努的时候,beegee》在梦中自带了扩音器的效果,吓得她立马惊醒。
几点了?迟到了?!……
这是陆小宁迷糊中的第一个想法,这一觉睡得她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当她看到来电显示人的名字时,她诧异的睁大了那双惺忪的睡眼,轻轻揉了揉。
她看到瞿白生的名字,突然想起来她今天中午还在电视上看到了瞿白生。哦对!他来了汉城了。
她按下接听键,抻了个懒腰,懒羊羊的开口:“大领导怎么有空打给我了呀?”
电话那头的音线好像是出自保罗麦卡特尼之口。“瞧你说话这个酸。在哪呢?”瞿白生与陆小宁太熟了,说话都不用绕弯。
“宿舍啊。”
“听你这样刚睡醒啊?”
“对啊……”陆小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她这个人睡眠不好,只要白天多睡那么一丢丢,晚上的精神劲就会以1:4的比例变得十分亢奋。
“懒猪啊。快起来,我这刚到汉城,请你吃个饭。”瞿白生在那头笑的十分愉悦。
陆小宁拧着秀眉,嘶了一声:“我说,瞿白生,你好歹比我大小半轮,怎么就不让让我。”
“哎哟,姐姐,你可真敢说,一轮十二年,我今年二十七,你过了生日也二十二了,也就是五岁的差距,怎么着啊,还把自己当十八小姑娘呢,快一点,我马上到你们学校门口。”
瞿白生最受不了陆小宁提他年龄,都说年龄是女人的秘密,可是谁敢说年龄不是男人的秘密,在单位,大家拿他年龄轻说事,在陆小宁这,又拿他年龄老说事,这左右都是他的问题了。凭什么嘛!
瞿白生开的就是下午李达康和易学习在单位看到的那辆本田,车是他自己买的,二三十万的车犯不着搞什么动作。所以他开的也放心。
副驾驶上摆满了内蒙的肉干、奶茶还有一系列特产。瞿白生余光瞄了瞄,撇撇嘴,都是陆小宁爱吃的,他来汉城之前,还回了一趟老家,知道陆小宁这丫头在汉城读书,这才买了这么一大堆的吃的。
陆小宁见瞿白生向来不打扮,她是大干皮,睡一觉皮肤也不怎么出油,但是她还是抽了两张吸油纸,换上了双坡跟的凉拖,边下楼边拿吸油纸压在脸上。
从宿舍门口到校门总共需要15分钟,路程很近,夜晚的空气充斥着各种躁动的荷尔蒙,在这初夏的夜里发挥的淋漓尽致,光洁的大白腿,赤条的白胳膊,精瘦的肋巴骨,还有腿毛下的肌肉。男男女女,都穿的清凉。
“嗨,这呢!”瞿白生先瞅见的陆小宁,他穿着白衬衣,西服裤子被灌进了风,陆小宁看到瞿白生,眼睛一眯,上来就是一假拳说:“好久不见啊。”
瞿白生拍了下陆小宁的手,上下扫视一圈,发自肺腑的说:“你是不是胖了?”
陆小宁刚欲出口夸奖瞿白生的话全数咽了回去,白眼一翻,指控道:“瞿白生!你对我能不能好好说说!我刚还想夸你帅了呢。”
瞿白生确实长得不错,不是奶油小生,也非彪形大汉,他一米八五的个子,腿长的很,他身上有一种三八红旗手护卫员的气质,那种自带禁欲系的老干部,对她虽然说话没正行,但是在别人眼里,绝对是政治界的钻石王老五,还是fl级别的。
他现在似笑非笑,眼里带笑,唇角却提的很含蓄,他眯眼看了看陆小宁身后,一扬下说:“走,上车。”
陆小宁手刚放在副驾驶的车门把手上,瞿白生就说:“哦,你座坐后面去,前面你坐不下了。”
陆小宁闷闷的瞪了她一眼,以为瞿白生在讽刺她长胖,但是当她看到副驾驶座上山一般的特产零食时,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她言笑晏晏的说:“领导,你今天格外英俊!”
正在开车的瞿白生一脚油门,让陆小宁差点撞在副驾驶的靠背上。
瞿白生从倒车镜那里扁了下嘴,不咸不淡的加了一句:“这就是拍马屁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没更不是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存稿了!
而且最近忙木有时间!
再加上,这种文要是突然没有了热情是很难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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