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慕容烈的身体猛然一顿，是啊，在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她们两个亲人了。如果她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扛得住。
为了国家，他已经没有完整的家了。如果再为了国家把两个女儿丢了。他真的不知道死了之后如何面对死去的老婆。
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纠结，一边是国家无上利益，一边却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何去何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对不起。”过了好长时间，慕容烈才从口中艰难说出这么一句话。
慕容墨兰的情绪很激动，并没有因为慕容烈的一句道歉停下来，她指着慕容烈说道：“当初，妈妈死的时候，夏雨还不会跑。知道她为什么会成现在的样子吗，都是因为你，她从小就没有母亲。她没有安全感。”
“是的，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娇惯着她，甚至溺爱到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可是你却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无法弥补她没有母亲的事实。记得以前的时候，夏雨每天晚上都会躺在我怀里让我给她说妈妈的事情。你知道你所谓的一场意外对她的伤害有多大吗？”
“我知道。”慕容烈长长吸了一口气，眼睛盯着慕容墨兰说道，“可是你忘记了，我是一名军人，为了国家，我不惜自己的生命。这一次所研发的成果对国家，甚至对整个世界都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标志。我不许任何人任何国家来偷窃我们国家的劳动成果。”
“你除了对国家的忠诚之外，你还有什么？”慕容墨兰大声质问道。
慕容烈哑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吴岩和慕容夏雨推门走进来，慕容夏雨正吃着雪糕，刚才她采用了非正常手段逼迫吴岩就范，吴岩不得已只能给她买雪糕吃。
这都什么时候，竟然还吃雪糕？诅咒你晚上拉肚子。吴岩去买雪糕的路上想着。
他们看到慕容墨兰满脸泪花，慕容烈的脸色有不甚好看。慕容夏雨第一个反应跑到慕容墨兰身边，拉着她的手质问道：“慕容老头，你是不是又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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