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那……你要带我走吗?”
“不用。”傅南厉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被当成抱枕,“我待在你身边保护你,正好看看荒芜镜到底要去青丘做什么。”
“嗯……”明靓把头埋在蓬松的、散发着淡淡桂香的狐狸毛里,闷闷地声音带着点哭腔。
傅南厉感到脖子有点熟润顿时慌神了,连四肢都不知道应该摆哪儿,就怕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惹到这个老是流泪的小东西。
“你怎么……怎么又哭了,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丢下你自己去晒太阳……你别哭啊……”南漓大人从来不知道会有女人流泪能这么让自己心疼,嘴里一边认错一边轻声哄她,很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她看看。
天已经很黑了,月光丝丝缕缕照进来,能看见氤氤氲氲的黑气。洞外那厉鬼应该还在,却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动静,只是散发着阵阵阴冷的气息。
虽然已经到了夏天,江南的早晚温差却不如南州亲和。流火七月,未央八月,这里的人每天都会享受从早春到炎夏再入深秋的日子。
明靓一身单薄的休闲连衣裙,哪里能受得住。怀里是冷风中唯一的热源,也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明靓身心俱疲,想到荒芜镜对她的那种态度,一时间委屈劲涌上心头,泄愤似的把眼泪全都蹭到怀里的狐狸身上。
“你知不知道那个变态怎么对我的!你知不知道他说要扒了我的衣服!你知不知道他要戳瞎我的眼睛!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明靓一把按住想动的狐狸脑袋,捉着那对柔柔的狐耳就是一顿惨无人道的蹂.躏。
手感实在是太好,明靓实在舍不得撒手。
“……”南漓大人咬牙切齿地任她动作,一肚子的心疼都差点破功。
他严重怀疑这小东西压根就是玩他的。他感受到紧贴着的温热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他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激动还是冷,所以又分出一条软乎乎的大尾巴,试图塞到明靓的身体下面给她垫着。
“嘶——”明靓感受到毛茸茸的尾巴在腰间动着,痒痒地下意识一让,却牵动了脖子上的伤口。
当时荒芜镜是真的用死威胁她,虽然掌握了分寸不会真的让她死,却还是割破了她细嫩的颈子。后来就施了个法术给她止血,也没有给她上药包扎,估计现在可能有点发炎。
“你流血了?!”狐狸这才真正变色,他记得前几日是明靓的生理期,所以以为这血腥味是那个的味道,没想到不是,“伤口在脖子上?”
明靓听着他苏到爆炸的磁性声音,原本就有点虚弱的身子一软就往旁边歪去,被某狐狸早就准备好的大尾巴接住。
原本明靓是坐在洞穴里的青草地上,背部斜靠着洞壁睡着的,现在她整个人都躺倒在黑狐狸身上,被清冽的气息和若有若无的桑桂花香气环绕。
被傅南厉特意变大的尾巴严严实实地包裹住,明靓觉得实在是暖和极了,而且这么恰到好处的厚度,她都没有觉得热。看来以后她出去旅行,只要带着狐狸就够啦,连帐篷都不用带。
傅南厉看她皱着眉魂飞天外的样子,又着急问了她一遍伤口在哪。
“在……脖子左边动脉那里。”明靓这才意识到,月黑风高,孤男……孤狐寡女在无人的洞穴里……简直是有情男女互诉心意的标配啊!
借着淡淡月光,明靓看到一双黑亮的瞳仁一动不动地望向自己的脖颈,专注、心疼,然后大狐狸伸出粉红小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干透的血液上舔舐着,一点一点地往上,直到那处有点触目惊心的伤口,仔仔细细地为她清理着血迹以及疗伤。
“再重一点你的大动脉就被切到了,你怎么这么傻,把九铃给他就是了!”傅南厉看到伤口后是真的被吓到了。荒芜镜那个性子喜怒无常,而且视生命如草芥,杀人对他来说就如呼吸吐纳一般平常。
他南漓自诩身为妖族,虽然一向冷心冷情,可为了自然平衡,除非是大大惹怒了他,是不会随意取人性命的。更何况那些弱小的凡人,本就犯不上让他出手。
“那是……你特意装饰好送我的,我不会给别人的。”其实明靓也是能屈能伸的人,若是这法子行不通,她可能也就把东西给荒芜镜了。她是看准荒芜镜不会真的扒她衣服、取她性命,这才赌一赌。只要有一丝希望能够保全,她就不会放弃。
“傻瓜。”傅南厉叹了口气,前爪搭在明靓肩膀上,舔着她伤口的动作又轻柔了几分,唯恐她感到一丝丝的不适。
明靓心里甜甜的,左手搂着狐狸不算太重的身体,右手划过他软软的茸茸的大狐尾,这才想起件很重要的事:“你怎么……变成狐狸了?”
“这样更容易保存体力,还方便你取暖。”傅南厉才不会告诉她,为了找到这个地方,自己只身一人神不知鬼不觉通过荒芜镜布下的层层禁制。他的消耗有点大,所以现在只能借助月光的力量慢慢恢复。月光能量对他来说远不如阳光,此刻却聊胜于无。
明靓死都不信,若非特殊时期,这狐狸一般不会在她清醒的时候变成原形。肯定是又在嘴硬了,他变成人的体温要比狐狸高一些,抱着她岂不是更暖一些。
而且……相比于毛茸茸狐狸,她更愿意被这个妖孽的男人拥抱住,而不是抱着他。狐狸虽然可爱萌爆,毕竟都抱了八年,她也想换换口味嘛。
伤口被狐狸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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