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节目录制了！”
声音其实已经有一点的安静，包括从刚才开始就叉腰皱眉的导演，等他回过神来，镜头里的人已经捡起了话筒。
清脆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这是容清清继第一次亮相之后，再一次地站在了yulo的面前，“对不起各位，刚才没有准备好，能不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台下没有人搭理，非常的安静。
“滚吧！”一个人说道，在安静的现场，反而显得更加明显，“你们根本不适合站在这个舞台上，没有一点实力的水货！”
这句话落在容清清耳里，后者却跟没听见似得，冲着镜头笑了笑，她的眼睛天生适合欺骗大众，看起来实在太纯粹了，当她这么注视着镜头的时候，眼里也全都是真诚。
“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保安加大了力度，她的这份真诚不知道有没有打动到人，但是导演原本就打算给她们活路的，毕竟她们身后站着的，可是言氏这个大头。但是跟之前的情绪又有一点不同，如果说早先是因为言宸的原因的话，这个时候看着女孩的样子，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导演的眼神有了些变化，看着镜头里的人，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主持人有些询问地看了过来，对方却似乎没有发现。
他便认为这是默认了。
笑着打哈哈道：“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不好意思，这次是我们的失误，我们已经有保安来保护现场了，所以现在就让我们继续开始吧。”
音乐声、灯光又一次响起。
前奏期间，容清清却没有着急上前，反而将话筒放在了一边，转头看了仍在地上的马娅一眼，微微低头一笑，朝她伸出一双手。
缓慢的乐声在耳边响起，一跳一跳地像是精灵落入人间，又一次给人带来希望，马娅抬头看着容清清，所有的沮丧和悲伤都愣在了这一刻。
容清清笑着说道：“起来吧，还没结束呢。”
*
马娅从很久以前，就渴望成为一个偶像。
偶像是个什么样的职业呢？跟歌手、演员和主持人都不一样，站在离人最远的地方，有着最狂热的粉丝，最让人羡慕的宠爱，然而这份拥戴却和这人的实力，并不挂钩，只是单纯地靠着自己的人格魅力，吸引了一票信众而已。
当然和长得好看也离不开关系。
马娅一直向往被爱戴，被拥护，但是今天却明白了，这或许离她很远。她无法理解的成功，就像起初她无法理解容清清在网上掀起的旋风一样，但是此时此刻却清楚明白地感受到了。
或许她看起来总是很冷淡。
但是当风雨来袭的时候，又会在你面前，成为最牢固可靠的力量。这份信任和粉丝不太一样，而是成员之间，类似对于队长的依赖。
就像那天她决定做什么的时候，会让人下意识地跟随，毫无理由，就是觉得跟着她，或许那些都不是问题。
这或许是她们最近以来，最完美的一次表演。
几乎没有差错，甚至从现场观众的反应看来，她们是成功了的。没有再出现骂声，更甚至于不少人为她们呐喊加油。
原来被骂声掩藏住的赞扬又一次成了主流。
在后台的容清清，却是无比地绝望，她伸出自己的手，看了一眼，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她究竟为什么捡起了那个话筒。
“清清姐。”
阿瞳等人走了过来，打断了她的这份思考。
几人和平常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似乎还有一点害羞，容清清看了她们一眼，视线落在她们手中的纸笔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对面的人说道：“清清姐，不知道这次比赛结束后，我们还能不能一起工作，我们想……”
容清清看着她。
对方连忙一个鞠躬，三本本子齐刷刷地送到了她面前，“给我们签个名吧！”
“……你们不是有了吗？”她的意思是那边那个更值钱。
然而几人却红着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的，最终阿瞳作为代表，上前说道：“就在刚刚，我们决定爬你的墙头了！”
“……”
“虽然本命还是我大奇迹，但是清清姐，我现在真的好喜欢你！”
来自同性的告白。
容清清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笑笑，道：“好吧。”
几人都很兴奋。
旁边马娅偷听了一会儿，等容清清给人签完名了，才磨磨唧唧地蹭了过来，双手环胸，一脸高傲的样子，“现在的年轻人啊，还是见识太少。”
容清清合上了笔帽，不作评论。
安静了好一会儿，正打算从座位上站起来，又被人给一个用力，拉住了，容清清回头就看到马娅有些尴尬的脸庞，看着她眼珠子飘忽了好一会儿——
“我不是跟她们一样啊，我是说，当做留个纪念……也给我一个吧……”
“……”
*
虽然她们当天表现得不错，但是最终还是拿了一个亚军。
播出事故这件事情上，给她们扣了很大一分，但是这一点对她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因为比起冠军，第一名，她们在知名度上，有了一个更大幅度的上升。虽然其中，好话坏话掺半。
但终归yulo是红了。
节目组在参选之前，就已经写下了协议，进入决赛的四个组合，都属于花菜电视台合作伙伴的花菜娱乐公司的签约艺人，容清清自然也在其中，没想到为了区区五千块，容清清就此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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