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过来,说:“花小姐,这刚擦上去可能会有点疼。不过,很快就好了。你忍着点!哎呀!妹妹,你下次一定要小心保护自己。千万不要弄伤疤了,你要是再伤到了,就会变得不好看了!”
向彤低下了头,感动地低头道谢:“谢谢。其实我很怕疼的!”
贝珂一脸的不屑和嘲笑,回:“你就这点伤,会疼?如果你在跆拳道比赛上,以你这样娇滴滴的身体,你能赢得几个?”
她气结:“你试试被男人又抓又推的滋味!看疼不死你!”
贝珂邪魅地要求:“行!你来给我试试?来!”
“你——”向彤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敏感词,不吱声了。
贝珂指着自己的脚,说:“你看我的脚骨头,似乎没什么关系,其实我在一开始保护你的时候,踹了那个男的,已经踹的快断了!虽然看起来好好的,但是还是又伤了神经,我忍到了现在,也不是还好好的!”
谁信?花向彤一脸的怀疑:“现在,你这脚早就被护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这让人怎么看出来啊?然后就随便你乱说,你骗小鬼呢?”
他命令:“于护士,快给她上药水,不然大美女一个,就彻底变成了丑八怪了!”
“是!”
向彤不满地回答:“你?说谁呢?谁丑八怪?”
……
消毒水和药水混杂。
“我就是不相信!你要是快断了,你肯定是大喊大叫,还不把天叫破了啊?居然还能忍到现在啊?”
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似乎在忍受着伤口的疼痛。
向彤配合护士擦药水。她知道了,他没有救她,是因为他的脚已经伤到了脚神经了。
她张嘴:“喂,谢谢你!”
很久,他才幽幽地问:“你不是不信吗?”
他恢复了脸上的高傲自命不凡。
“如果不是你,我早解决那些混蛋了!我还会吃这么多的苦头吗?还轮得到你来救我吗?”
她气结:“你......你变态啊!明明是我救了你,怎么又变成了,成了你的累赘?”
冷男继续幽幽地抱怨:“每次你出现,我就没好事发生过!”
向彤大口喘着气,这家伙,这句话,是不是应该是她先来说啊!怎么让他抢去说了?
她简直要气吐血了啊!
护士忍着笑,默默无语。
“喂,明明是我救了你!你怎么这样子的态度啊?”向彤努力忍着擦药的疼,快点离开这个自负狂,不然她会活活气死的!
“小姐,药水擦好了。”她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转身欲走,背后是某男的着急、嘶哑声:“喂,你去哪儿?”
“向彤,你给我滚回来——你记得赔我的百万相机?”
“赔偿你?鬼才赔偿你啊!”向彤不理他,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不能绕过她的无心之过呢?一百万,自己是偷,还是去抢啊?
向彤烦躁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木式别墅,门口。
凡灵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过错给主人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跟在她身后,时不时地瞄她一下,观察着主人的表情。
“向彤,你终于回来了!这两天你去哪儿了?也不回来吃饭”老保姆着急而关切地迎上来,向彤感动地看着她,忍着受伤、瘀伤的疼痛,老保姆看着这一切,并不多问。
她吞吞吐吐:“我去同学家过夜了······”
她关切而苍老的脸,她隐瞒了恐惧害怕的绑架,她不会告诉关心她的老人,她会担心她的。
老保姆用嘴往楼上努努,轻轻示意:“你姥姥也在等你回来。”
向彤惊讶,这不是真的吧?姥姥她也会担心她吗?
她匆匆忙忙地进了屋子。
老人高高盘着银丝的长发,脸上低垂几束略的长发,显得优雅美丽,深色春西装裙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俨然一个严肃、高贵、优雅的慈禧皇后。
她一身脏兮兮,脸上冷冷的样子。
“去哪儿了?”
她冷得心里一哆嗦:“我,我去同学家过夜了?”
“谁家?那个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向彤张了张嘴,吞吞吐吐:“女生······”
“……”
向彤低下头。
她想解释这两天的事,可是她又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
“啪!”
一个清脆而疼痛不已的耳光!
一个耳光?
为什么她从来都不曾先好好问她的外孙女,到底发生了什么?
心,疼痛不已。泪水,不争气地一直往外涌出来。
“你这孩子,学会骗人了?还会不回家了?我分明给你规定了,晚上必须回家吃晚饭。你昨晚也没回来,这一整晚,你去哪儿鬼混去了?”
老人苍老的脸因为生气而更显得憔悴、虚弱。
向彤捂着生疼的脸,委屈。
规定的准时回家吃晚饭,她又有几次回家来陪着她呢?总是要求她那么多,那么严,她又什么时候关心过她的心呢?她刚记事时,从她这里没有得到过半点的爱和亲情……
她张了张嘴,无力辩解:“姥姥,您为什么要打我?我根本就没有去哪儿鬼混啊!”
她怒气难消:“那你说说,你这两天倒是去哪儿了?你难道要走你妈妈的老路吗?”
妈妈?她从来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概念,她是热乎乎的,还是冷冰冰的?她是什么?她去哪儿?花向彤突然抑制不住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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