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发现她电话的时间都是工作时间吗？如果真的需要我回去，她肯定会私下里说的。工作时间打这个电话，她不过是给那些人一个交代而已！国内的援助陆续抵达木姐市，还有一些官员跟着过去了，我这个时候躲在这里是最合适的！”张扬道。
凯特琳娜有些不明白：“他们既然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不来这里找你呢？”
张扬哈哈笑了起来：“你不懂华夏办事的方式，这些不过都是做给人看的而已，有的部门是为了要好处，有的人是为了出国旅游，有的人是想看看能不能分一杯羹，有的人是想从中捞一笔，总之大家的目的都不单纯！我不去这些事情都能谈成，最后你好我好大家好，总不能我这个大佬去跟他们谈这些吧！”
凯特琳娜听得迷迷糊糊的：“这么麻烦干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太多了！”张扬感叹的道，尤其是华夏的官员，从来都不缺乏这样的人，在这个奇葩的国家，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工资开多了，退回去会被开除，因为你让从上到下领导的脸上都不好看了。研究经费申请下来，没用完退回去，会被记过批评，不是因为项目研究不成功，而是因为你没有将经费花完，你让其他申请项目经费的科学家怎么办？
现在叶子馨在京城遇到的情况就是如此，这个过程内部的人都明白，就是一个分蛋糕要好处的过程，他这个负责人不去，下面的人反而好办事。如果去了，大领导出面，下面的小工没有利益，那你就等着吧，各种物资援助贷款全都会被无限期延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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