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的想法非常单纯,他只想照李甫云说的,一直练一直练,练到自己的实力得到所有人认可为止,不辜负师父的期望也不让妈妈伤心,等到他真正变得优秀耀眼,他才想好好在段既行面前给他弹自己练得最熟最好的曲子。
段既行几乎不敢想象当时在评委那种可怕抨击下的江沅处在一种怎样令人窒息的绝望与恐惧中,这个清澈剔透、干净纯稚得像水晶一样的男孩子,像株先天不足的花骨朵被妈妈和老师拢在手心里用爱浇灌到大,差点就折在那个该死的评委手里了。他真该杀了那个混蛋,用一万种残酷古老的刑罚,让他闭上那张愚蠢狂妄的臭嘴。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手在江沅后脑轻柔地抚摸,心疼地抿他饱润的唇,“这是上帝的礼物,不是魔鬼的交易,是沅沅太乖了,太可爱了,所以才送给沅沅的。”他觉得上帝何止要爱他,如果他是上帝,他要把这个男孩全身都吻遍,让他生来就众星拱月,光环无数。
江沅看着他,肩膀塌了下来,并不信任的沮丧,“真的吗?我弹得很差呀。”
段既行用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脸颊,“怎么会?我从来没听过有人弹得这么好听。”
这话确实不假,一是江沅确实弹得非常木奉,二是他也没听几个人弹过。说起来之前他对钢琴的感情其实是有些厌恶和抵触的,因为他那个便宜后妈的女儿就学钢琴,导致钢琴在他脑子里就是用指甲刮不锈钢。可从他知道江沅弹钢琴开始,他就觉得这是全世界最美妙最动听的乐器。
他看着江沅,话说得又低又暖,语气温柔地要化了,“以后,我陪沅沅练琴好吗?”
江沅愣了几愣,突然眉眼两弯,笑出一口白牙,大大地将他抱住,柔软r_ou_粉的脸颊蹭在他耳畔,嫩乎乎的很痒,“你说好就好了呀。”
你说我弹得好就好了。
段既行紧紧回抱住他,手箍在他身后,像要把他嵌进r_ou_里。江沅“唔”了一声,也不甘示弱地收紧了手。两个人互相死死搂着,像在比谁更用力似的,把拥抱变成一场幼稚而亲昵的较劲。好久,江沅才皱着脸抬头看他,胸口起伏,弱兮兮地,“阿行,喘不过气了。”
段既行笑了,心无旁骛地顺了顺江沅的后脊,抱着他左右摇了摇,像抱着一只飘在水面上的、摇摇晃晃的、胖乎乎的纸船。他尽量让自己动作只有亲昵没有yù_wàng,可少年的皮肤天生带着某种美妙的吸力,像一块好到绝顶的羊脂白玉,奶白细润,便只是摸一摸他也觉得燥热难消,情动不已。
“阿行,今天不玩游戏吗?”
段既行眉毛一挑,巧诈地反问他,“沅沅喜欢玩游戏吗?”
江沅毫不犹豫地点头,“喜欢啊,好舒服!”他享受那种毫无距离感的亲近,他不觉得yù_wàng可耻,在他的世界里喜欢是直白的,yù_wàng也是透明的,他觉得舒服他就要,才不管丢不丢人羞不羞耻。
段既行于是轻易地被打败,又开始带着一身邪火郁恨地亲吻他,狂热沉重的吻带着滚烫的鼻息烙在江沅身体的每一寸,火热的舌头绕着肚脐嘬了几嘬,舔得江沅下腹一片s-hi凉,一直到他内裤的边缘。江沅的y-inj-in-g已经抬起了头,内裤被撑得微拢起一个弧度,段既行架起他一条腿,舌头细细濡s-hi他内裤边缘的骑缝。
江沅闭着眼睛,白润的小脸被情欲洇得通红,舒服得直哼哼。
段既行含着他吐着j-i,ng的y-inj-in-g,整个吞进嘴里,江沅有些猝不及防,剧烈颤抖了一下,像把弓似的整个人都绷紧了。手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腰都挺了起来,全身热汗,腰腹试探性地往段既行嘴里挺动,鼻腔里发出些陶醉的呻吟,“好舒服,好舒服阿行……”
段既行下体硬涨,j-i,ng气炸裂,睡裤隆起好大一包,他不敢在江沅面前摸一下自己勃然的yù_wàng,仿佛亵渎。
江沅到极限了,脚尖抵在床上,整个上身都挺起来,两只手像鸭子似的抽摆,“阿行、阿行!”
稀薄寡淡的j,in,g液如愿以偿地s,he进段既行嘴里,段既行含住他耷拉的y-inj-in-g依顺地吮干净,嘴唇往上流连吻在江沅腹部,“沅沅好木奉。”
江沅倒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晕晕乎乎的两条腿还敞着在细细打着抖。段既行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玷污一个十足童真的男孩让他兴奋,他托起江沅的手细细吻他每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抬头时正对上江沅雾蒙蒙的黑眼珠。
江沅不声不响地低下去,伸手就解段既行的睡裤,段既行吓了一跳,欲盖弥彰地夹住两腿,“沅沅,你做什么?!”
“我也亲亲你的好吗?”他隔着睡裤在段既行硬得快要爆炸的y-inj-in-g上摸了摸,水润黑亮的眼睛看向他,“朋友是相互的。”
他手一扯,浑粗硕长的y-inj-in-g直直跳了出来,像一根r_ou_鞭,又粗又重地打在他脸上,浓郁咸腥的热腥气充满了江沅的鼻腔。他见到这根大东西似乎怵了一秒,还是不怕死地张嘴就吃进了嘴里。
段既行狠狠一颤,全身都僵住了。他才发现自己是这样一个没用的人,被江沅那对乌黑纯亮的眼珠一扫,就浑身火烧,他为自己勃然丑陋的yù_wàng羞怯得近乎痛苦。可罪恶和刺激从来是手挽着手的,他看着江沅那小小的一抹红嘴极力张大了,非常不熟练地吃力地含住他胯下那根涨得通红的男根,盘虬突跳的r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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