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邢阳一脸懵逼，“还愿？”
余歆婷笑着说道：“命愿老人，是帝命当铺的施愿者，对帝命当铺祈愿后，由他帮助你，法命契约也由他施展。结成法命契约后，也就说明你的祈愿已经奏效，当所祈之愿完成，就需要来还愿，若不自己过来，到了一定时间也会自己被传送过来，只不过被传送过来，付出的代价会加一成，比如应该付出十年寿命为代价，会多抽出一年，变成十一年。”
“其实我很好奇，他们要寿命做什么。”邢宇皱眉道，这也是他一直以来不理解的事情之一，除此之外还有帮助凡人一夜称帝，或者短时间内暴增无敌实力，他们要寿命或者其他东西，干什么用？
“这个我也不知道。”余歆婷嬉笑，让邢宇翻了个白眼，他可不信余歆婷不知道，这是显然不打算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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