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谢澧，可怜兮兮道：“只和谢会长你牵过手，接过吻。”
“我是干净的，全身上下可干净了，每天都要洗一次澡还擦身体r-u，不信晚上我给你摸摸。”
谢澧没理会他，只是轻笑着回了沈逸，“真巧，沈枞也是我交往过的对象里最喜欢的一个。”
“看来你情史丰富得很啊？”
“没有沈总弟弟的多，也就一个。”
“呵，那你眼光可不怎么样，叶家那个小少爷，可不是个长情人。”
“沈总说笑了，说眼光谁能比得过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弟交往？我弟脸生得好看，身材也好，你要是不想和他交往，就别吊着他，渣男总是人人喊打。”
“等他考上清华。”
沈逸憋着气，良久，他冷笑一声，“怎么着，还得考上清华才配得上你谢澧吗？考不起就配不上吗？成绩好了不起吗？”
“沈总想怎么想都好，因为你的想法与我和沈枞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充满硝烟味的话题就这样无疾而终，总而言之是一场十分不愉快的见家长经历。
只是不愉快的是沈逸这个家长，并不是他弟弟的对象，他还看着他弟在谢澧面前讨巧卖乖，跟个粘人j-i,ng似的。
丢脸！
没用！
非要凑着往上赶！你矜持一点不行吗！
沈逸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自己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是否是最近吃得太好产生了高血压。
他离开的时候沈枞还特别高兴，那种电灯泡终于走的表情。
“见色忘哥的小坏蛋。”他这样低骂着，扭了一下领带，驱车走了。
那边沈逸一走，沈枞整个人直接趴在谢澧的肩膀上，“你不要在意我哥说的话，他那个人可s_ao了。”
“我跟你说——”他低下头悄悄对谢澧道：“他以前交了五个女朋友，五个女朋友全都是整容脸，气得他跑去狠狠补了一下怎么样辨别整容的女孩，然后疯狂对我吐水。”
所以他第一眼看见程以朝的时候，知道对方整容了。
只不过找的医生太好，看不出来。
不过这件事他已经让人调查了，只是程以朝藏得太好，调查的进度比较缓慢。
他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谢澧。
谢澧注意他一个人就好了，他不想这个人的眼睛里有别人的存在。
“谢会长。”他的嗓音带着撒娇的调子，尾音似蜂糖，“你还记不记得你欠我一次约会。”
“寒假你陪我去哈尔滨好不好？”
“寒假我要去做兼职。”谢澧拒绝了。
他要在寒假把阿宁的手术费凑齐，因为高三不管是作为学生会会长还是学生，他都没什么时间。
且阿宁的手术时间说是还有两年，其实也只有一年多。
他要的一个完完全全好起来的谢宁。
不用再受心脏病和器官衰竭的折磨，和一个正常人，别无二致的谢宁。
沈枞的目光暗了暗，退而求其次，“那如果我期末考考上450，你陪我一天好不好？”
“就陪我一天。”他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谢澧眼前，小声道：“就一天。”
一天谢澧还是能满足粘人的沈小朋友的，他说好。
得到他的答复，沈枞雀跃得就像得了糖的孩子，抱着他的胳膊道：“那说好了，不许再鸽我！而且这次不算你补偿我的，这是我自己用考试成绩换来的。”
谢澧抿了一口柠檬水，嗓音清润，“好。”
沈枞欢喜，便凑过来亲了他的脸颊一口，“还有，你之前说过的，我英语上一百二，就随便怎么亲。”
“马上就是第四次月考了，你等着看我的英语成绩，好不好？”
谢澧没想到沈枞还记得这个。
这是他答应的，他当然不会反悔。
*
因为上次赵守祝和陶其被打事件引发的z市二中校园霸凌事件，一中顺其自然的把人给开除了，而赵守祝和陶其的天价高费因为是犯规开除，没有退回的理由，校长将之投入了游泳馆建设。
一个星期后，要进行放假前的最后一次月考。
为此学生会和学校考试中心都忙得跟个陀螺一样。
月考的题目要求必须是原创，而且这次月考和前几次月考不同，这次月考是魔都所有的高中联考，考好了学校有脸，学生有脸，考不好了学校没脸，学生没脸。
何校说要一雪一中前耻，升旗仪式上讲话鼓动人心，搞得一中学生热血沸腾，恨不得冲上考试的战场将魔都所有高中压在底下。
见到效果达成，何校十分满意。
月考是高三的月考，以前高二是不用参加的，不过这次高二也要参加，只有高一因为刚进学校不久知识点还没搞好，就暂且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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