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
“只买那只清时期的或者两只都买下来,毕竟虽然另外一只是赝品,但是工艺不错,而且它用的木料是黄梨花木,众所周知,黄梨花木本身就十分昂贵且稀有。所以说那两只宫灯都值得收藏,但当然价值并不相同。不过,现在那个冯老板似乎不太愿意搭理我们了,宁叔,今天都怪我,害得您一个也没买到。”
其实,她当时那么直白的说出来宫灯中有一赝品,确实是想讲价,并不是表面表现出来的让宁庆毅放弃购买的意思。不过,很遗憾,她没料到那冯老板性子那么古怪,对于他的商品一个不好都不能说,说了就翻脸……
“没关系,若是最终没能买到,那只能说我和那对宫灯没缘分吧。”宁庆毅似了悟地说道,但谁都能听出他语气中的那份怅然若失。
“要不咱们再回去一趟,我去跟那冯老板说说情,这次我语气绝对委婉。”许韵寒瞧见他的失落之情,便提议道,所谓千金难买心头好么,再说那对宫灯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其中收藏价值还是挺高的,就算是那只民国仿制的宫灯就只算它本身上好的黄梨花木也能值个好几万。
宁庆毅闻言立即停下步子,顿了顿,低声说道,
“那对宫灯还是挺好的,是吧?”不知是在问许韵寒,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接着又道,
“不知道多少钱能买下来?”
接着沉默了会儿,转脸对许韵寒笑了笑,“那要不咱们就再去一趟?!最后一次,要是没成的话,我就放弃那对宫灯。”
全然忘了那个因被那冯老板甩脸子逐客时候,亦非常的生气地拂袖而去的自己,心情颇佳地跟许韵寒讨论起最合适合理的价格。
幸好两人虽然走出了好一段路,但并没走出潘家园市场,往回走的路上许韵寒还接到了许叔的电话,提醒她下午别忘了时间。市场里很吵听不太清楚,许韵寒走到一个相对安静一些的角落跟许叔说了一会儿。
“哼,你们怎么又来了?不是看不上我这里的东西么?”冯旗十分不待见瞅了眼两人,出言讽刺道。
等许韵寒二人再次回到旗云棋社的时候,发现棋社里来了新的两位顾客,一男一女,巧合的是,女的竟然就是之前那位在地摊上被摊主设计,来了场碰瓷儿的胡欢,至于男的……
“小寒?!好巧,你怎么也在这里?冯老,您也认识小寒?”
原本景铄正在仔细观察桌面上铺展开来的一幅字,突然听见冯旗说话的声音便抬起头往门口看去,一看,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许韵寒!旁边那位倒是不认识,不过看年纪应该是小寒的长辈吧。
“认识,怎么不认识,刚刚在你来之前被我赶出去的。”冯旗闲闲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人看不上我卖的东西,还来干什么,赶紧走,走走!”
许韵寒顾不上和一旁 ...
(的景铄寒暄,还是先努力将这脾气火爆的老者顺顺毛,不然宁叔想买的宫灯就彻底没戏了。
“冯老板,您别这么说,我之前的意思并不是看低或者看不上那对宫灯。我有什么说错的地方,希望您能不要跟我这么个小丫头计较。我们是真的很有诚意的,您绝对是玩儿古玩很多年的专家,您知道像我们这种倒懂不懂的初学者半吊子,买东西就该更加谨慎,不能盲目的相信。所以,想必您能谅解我之前的谨慎吧。”
看到这里有人肯定就会说,人家卖东西的不卖就算了嘛,何必非要买,又何必非在这里买。但是古玩就是有一个特性,叫做唯一性,每一件藏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当然这里指得是真正的古董,而非那些从流水线车间出来的现代工艺品。看中了人家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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