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慈好像很满意我被迫对他的依赖,把我抵在墙上就干了起来。他倒是热衷于炫耀自己的年轻气壮,可怜我只能在他的大力冲撞下瑟瑟发抖,哀声乞求。但好像我只要是出声都能激发他的shòu_yù,阮东慈那物全根没入后竟又大了一圈,他还敢委屈巴巴地在我耳边喘着粗气,“凛哥,我要每天像这样干你。”
他着重强调了那个干字,粗俗地如同个地痞流氓。我没法,只能张着疲软的双腿,任他肏了个尽兴。他抽c-h-a的频率越来越快,我隐隐约约记得他没戴套,连忙去推他,“你别s,he在里面……”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答应我同居就不s,he进来。”
我胡乱地摇头,阮东慈又是一记深深的深入,还坏心眼地堵住了前面的小孔不让我s,he。我难受得又只能求他,割地赔款说了一堆好话,直哄得他心花怒放,好不容易让我释放了,我又感觉他的那物在我屁股里留下了什么东西。
我忍不住瞪他,小声地控诉道,“你、你不是答应我不s,he进来吗……”
“没忍住。”阮东慈跟有肌肤饥渴症似地又抱着我蹭了半天,后来在浴室里又来了一发。
我困得不行,但阮东慈执着地很,“那凛哥,我明天就搬进来好不好?”
这套房子是我在公司附近的公寓,偶尔加班到实在太晚就会住在这里,正好成了和阮东慈温存的好去处。
“明天?”我勉强撑起眼皮。“这也太快了点吧……”
阮东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憨厚地笑道,“其实……我行李已经搬来了,被我藏在楼下的保安室呢。”
“……”
在我的默许下,阮东慈哒哒地从保安室抗来了他的行李,32寸的箱子,竟有一半是花里胡哨的连衣裙和蕾丝内衣。
自从上次拗不过他,被迫穿上一条女性蕾丝丁字裤和他在酒店的阳台上z_u_o爱,这人就好像被启动了什么了不得的开关,隔三差五就要哄我穿裙子给他看。得亏那次对着的是悬崖峭壁,能得一窥的只有野草和飞鸟,否则我就算是从阳台跳下去,也难抵羞惭。
正埋在枕头里默数不堪回首的经历,我忽然听见他那边传来机械的咔嗒声,仰起头一看,他手里有个相机。
阮东慈把玩着那台单反,自言自语道,“怎么给我整这么一玩意,太复杂了,以前没用过啊。”
他边说边抬头,大概是我的脸色过于难看,他吃了一惊,把单反扔一边扑到我身边,“凛哥,是不是刚刚把你弄疼了,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苍白?”
我勉强笑道,“还好。这单反哪来的啊,好像要十几万呢。”
“哦,上次你穿小裙子太漂亮,我觉得不拍下来太可惜了。”阮东慈和我一同躺下,眼睛亮晶晶的,“我好想把凛哥的每一天都拍下来,标上日期,放进相册里。一直到以后老得不行的时候,就把相册翻出来,把每一天都和凛哥回忆一遍。还好凛哥是男生,穿裙子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不然指不定有多少人要和我抢呢,对了,凛哥……凛哥?”
没有得到回应的青年放轻了动作,关了房间的灯,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吻。
“凛哥,晚安。”
我把战栗死死地压在心底,在阮东慈怀里闭上眼,假装睡着,害怕一开口就是歇斯底里的责怪和质问。但这不是阮东慈的错,他不知道我曾经爱过什么人,那人又对我做了什么,我没资格迁怒于他。
他什么都不知道。
第五十三章
阮东慈就这样住了下来。虽说是住下,我们见面的频率还是一样的,毕竟都不是朝九晚五的工作。他有时候回家比我还晚,却还好似要确认我乖乖地在家似的,哪怕是凌晨两三点也要把我生生吻醒,非要听一句晚安。不过除却他黏人黏到没底线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我不能接受的地方了。
阮夫人找上门时很突然。
她报完了家门我脑中还是一片空白,只能僵硬着跟着她的保镖上了车,进了一间带有池塘的茶楼。分明她是坐着的,我才是站着,却生生被她睥睨得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的指甲油是透明的,有细碎的微闪;腕上有玉镯,衬着细腻的皮肤,确实是一位保养得当的夫人。直到轻拿起茶杯在唇边轻抿一口,她才好似回过神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顾先生,怎么不坐?”
我曾经想过无数次,阮东慈的家人是什么样。可能是朴实而贫穷的,在田地里做完了劳活,会顶着太阳把儿子的照片从胸口拿出来端详;有可能是极为平凡的,节俭吝啬却疼爱儿子,否则阮东慈绝不会活得半分不知道忧虑。
总之我为阮东慈在住院的时候,没有亲人问津而找了千万个借口。唯一没有想到是,他的父母是因为身份过于敏感,而不便示于人前。
阮夫人平静地说,“他是我的儿子,阮家唯一的接班人。”
“我想,这些他都没有告诉过你。”
海城出名的阮家只有一个。这并不是个常见的姓氏,出现在阮东慈身上却格外地不同寻常。我从未将俊朗阳光的恋人和那个只在电视上见过的,身着军装的冷硬政治家联系在一起,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他们有着惊人相似的眉眼。
我遂她的意坐下,和她面对面,心平气和地道,“他确实没有在我面前提过您。之前您也没有在他住院治疗的时候出现过,所以很遗憾现在才认识您。”
她的脸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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