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具体的我不清楚,她没肯说。”关于她和邓何生到底是什么关系,乔晴在校长办公室并未提到。
乔晴只详细交代了自己在转校过来前成绩作假的事情,还有这次诬陷同桌、几次考试作弊的事情。而诬陷同桌最大的原因便是她那天发现了同桌跟在她身后,知道了她住在教职工宿舍,她做贼心虚,误以为同桌发现了她作弊。
“我很希望她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同桌道歉。”这件事的严重性并非嘴上说说就能概括的,而且乔晴的处分不出意外是强制退学,但在乔晴离开市一高前,梁宁真的很希望对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且向同桌道歉,还他一个清白,就像当初同桌在升旗仪式上被所有人当成笑柄和瘟神一样。
叶同洲点头:“我也希望。”
消息就像长了一双翅膀,不知道从哪个老师口中把真相传了出去,整个市一高的学生都知道了这次“猥亵事件”的始末。
大家看同桌的眼神充满愧疚,当初有多么讨厌他,现在就有多么不敢见他。创新班的学生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最后集体在晚自习时向同桌道了歉。
同桌有些接受不了大家态度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只好趴在桌上假装自己在睡觉。
梁宁看着他埋头的样子,好笑又心疼,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绝对无法这么冷静地去面对,甚至还有勇气跟假象抗争。
所以当晚,梁宁撕了个小纸条,给同桌画了个大拇指的表情。
同桌“啧”了一声,刚要和梁宁闲聊,就被前座的安瑶塞了张纸条。
也不知道安瑶写了什么,梁宁就看到同桌的脸色从惊喜到激动又到紧张,总归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晚上,梁宁和叶同洲一起往野园走,快到家门口时,梁宁突然问:“你觉得之后乔晴还会来学校吗?”
“应该不会再来了。”叶同洲他们所期望的让乔晴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同桌道歉的场景很有可能不会发生,因为乔晴下午就没再露过脸,俨然已经不在学校了。
再加上照市一高一贯处理事情的方式,学校高层或许会选择最保守的办法去解决,在保全同桌心理健康的情况下“息事宁人”。
梁宁没再吭声,叶同洲说的其实正是他所想的。
之后一个星期,关于乔晴和高三年纪组组长邓何生联合作弊这件事在学校持续传播,两位始作俑者完全没有出现过,仿佛销声匿迹了。
同桌该上学上学,唯一不同的是他似乎和安瑶关系变得更好了。
梁宁和叶同洲是正在恋爱的人,一眼就看出这两人应该是确定了关系。
一个星期后的升旗仪式上,破天荒没有优秀学生代表,只有市一高的校长、教导主任以及创新班的班主任站在台上,一个接一个的发言。
“今年是市一高成立六十周年,但深觉遗憾的是在成立六十周年之际,校内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市一高的校训一直都是简简单单四个字——‘教书育人’,但事实证明,我们距离育人还有很长一段的路要走……”
“事情发生了就要解决,严厉的手段解决,大局的思维思考。”
“关于前高三年级组组长邓何生、前创新班学生乔晴、高三(2)班阮同学的处分如下:剥夺邓何生在我校获得的所有荣誉奖项,开除且终身不再录用;开除学生乔晴,并要求对方在公开渠道向受害学生道歉;而对做出伪证的阮同学,学校念在你及时发现自身错误,协同校方进行调查,记留校察看,并在下周升旗仪式上宣读自己的检讨书。”
梁宁在听到第二条,校方要求乔晴向受害学生公开道歉时,挺惊讶的。
很多学校都习惯把事情由大化小,由小化无,怕的就是坏学生出现逆反心理,从此真的走上不归路,所以一向习惯了教育和警告为先的原则。但这一次,市一高真的刚了一回。
就在众人都很纳闷已经离开校园的乔晴该如何向同桌道歉时,升旗仪式结束后没多久的某天晚上,原本一直播放流行歌曲和学生来信的校园喇叭中突然传出了乔晴的声音。
对方将一切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并且陈述了对同桌的歉意。
许多正吃过饭准备回教室的学生都停下脚步,有的指着喇叭嘲笑,有的听了一会儿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离开。
作为当事人的同桌看了看头顶上正在播送的喇叭,陷入沉默。
站在他旁边的安瑶推了他一下:“发什么呆呢?”
“……没事。”同桌笑了下,大大方方和对方一起往教室的方向走。
梁宁自然也听到喇叭里的声音了,拉着叶同洲去了情人树林中。
“我那天听一个跟乔晴关系还不错的女生说,邓何生是乔晴的父亲。”梁宁只把关系陈述出来,并没有交代的特别清楚。
叶同洲却稍微一想便想清楚了,乔晴约莫是随的母姓,邓何生和乔晴的母亲不是离婚,就是出轨在外又有了个孩子。
“不过我还是不会同情他。”梁宁实话实说,“我甚至坏心思地希望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到翻身的机会。”
叶同洲揉了下梁宁的脑袋:“你是对的。”
“你去写举报信的那天,我不是去了同桌家吗?”梁宁昂着头看他,“当时我和同桌聊了很久,天天潇洒的不行的他跟我说他不想念了,我是第一次那么直观地感受到周遭人对一个人产生偏见之后,到底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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