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后,我将君墨带回,从那时起,他的x_i,ng情变了,又回到最初见到他时的模样,常常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抢劫,纵火,我也因此常常指责他,但最后一次,他杀了人,于是我将他逐出师门。
再后来我不方便照顾君墨,于是把他送去了道观之内,那一次,魏舞阳便火烧道观,却反将自己烧死于内,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只知道魏舞阳是吸食了妖气才得以重生,现在的他,既不是人,也不是妖。”
白峰说着,坐到了顾君墨身边,用手拂过顾君墨的发丝,道:“顾君墨这一生不平坦,也算是苦了他了。”捋过几缕发丝之后,又道:“小莫染,明日陪我下棋吧。”
“为何?”
“当是报答我救了你们不行吗?这么多年了我都是一个人生活,也怪寂寞的。”白峰道。
夜深人静。
洛离出发将近一日,却始终也找不到顾君墨,他身上的气息被那月狐掩盖,很可能这几日都无法找到那人了。
洛离靠在树干上休息,已经打算在此度过一夜,月光下,那双狐耳看上去越发明显。
“君墨……”洛离靠在树干上捂着那破碎的玉佩,喃喃。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那玉佩上还残存着顾君墨一丝一毫的气息。
……
窗外鸟鸣,叽叽喳喳,把顾君墨吵醒,顾君墨微睁开双眼,身上没有了昨日的疼痛,摸了一把,发觉身上的伤口全部消失不见,这场景让顾君墨想起第一次被救回月狐之地。
顾君墨环顾四周,感觉旁边的白墙黑瓦很是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正在这时,白峰捧着碗粥,推门而入,“君墨可算醒了啊。”他虽然笑着,但是顾君墨却觉得背后发麻。
白峰把粥放在桌边,听见顾君墨弱弱道:“师父……这儿是?”
本想忍耐的白峰瞬间按捺不住了,上前用手指戳顾君墨额头,大声道:“在外面游荡这么多年,连你师父家都忘了是不是!我为了救你先是用了两张传送符又摘了好几片佛蒲林,你这孽徒!我早晚得被你气死!”
“师……师父!我错了我错了!”顾君墨抱住自己往后靠,直到白峰不再戳他以后他才慢慢地抬起头。
白峰虽说已是而立之年,却依旧像个小孩一样喜欢胡闹,这就是顾君墨最怕他的地方,有时候能被这脾气怪异的师父折腾个半死。
“气死我了!”白峰深吸一口气,“要不是你带回来那个叫莫染的小孩还挺有意思,那些东西我就不算你钱了。”
“诶?”顾君墨感到很是奇怪,按理说白峰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顾君墨,果然,下一刻,顾君墨便听见白峰笑着道:
“既然这次我救了你的命,那么你便拿你最珍贵的东西来换吧。”那把扇子再次挡住了白峰充满笑意的脸。
顾君墨无奈地回答:“师父,你也知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您,如果一定要的话,我愿意将回清剑归还与您。”
然而白峰依旧笑着,“不,你最珍贵的不是这些,但不是现在拿走它,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取走它。”
白峰意味不明,他起身将桌边的粥递给顾君墨,“吃完这些就出来吧,失去内力对一名剑客来说确实痛苦,不过以你现在再练还是有可能恢复到从前。”
顾君墨接过粥,看着白峰离开,脑海里闪过昨夜见到魏舞阳的几个片段,苦笑了一下。
也许他一直都很惹人嫌,小时候被哥哥厌恶,被抄家之后遇到白峰,却被身为师兄的魏舞阳所讨厌,好像,除了父母以及白峰以外,便再没有更多对自己真心好过的人。
还有……洛离。
顾君墨一怔,那个柔软的吻似乎还印在嘴唇上,他发觉耳朵顿时热了起来,连一直都不曾有过变化的脸此刻却变得非常烫,顾君墨害怕自己这个奇怪的表现。
门外,白峰似乎感觉到顾君墨的波动,他很是欣慰地笑道:“哎呀,我的君墨动情了呢。”
顾君墨吃完粥出来时,只见白峰和莫染居然坐在门外石桌旁下着棋,见到顾君墨,白峰将回清剑扔了过去,顾君墨接过,只听白峰一边下着棋,一边道:“今r,i你可去树林深处练剑,别打扰我和小莫染下棋。”
莫染不好意思,起身道:“我还是去陪君墨哥哥吧……”
“昨晚我已经疏通了你的筋脉,不会再像从前那般出现脉路堵塞,这次你可以放心修炼。”白峰拦住莫染,自顾自说道。
顾君墨微笑,抱拳,就像多年前一样恭恭敬敬地对白峰道:“是!”
再次回到这片熟悉的树林之中,顾君墨紧握住手中的剑,风起,吹落了无数树叶,顾君墨深吸一口气,运起内力,提剑一挥,无数飘落树叶在这一劈下化作细碎,沾落在顾君墨肩上。
“果然还是不行呢。”顾君墨蹙眉。
经脉疏通,然而他的功力也近废,现在等于说是从头开始,且现在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和他一起练功的人,按照这样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恢复到从前。
顾君墨想着,点剑而起,那抹白影踩着飘落的树叶疾行,手指捏了个剑决,回清剑泛出细微的光,顾君墨朝着眼前的树干一剑砍去,树枝轻轻颤着,树叶翩跹飘落,而那棵树的树干上只留下了一道极深的剑痕。
经过这一击,顾君墨摸清楚自己的功力了,顶多也只恢复了一成功力,这意味着他得花更久时间才能恢复。
从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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