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伸出手指扣了扣耳洞：“你十岁的时候还尿过床。”
幽灵怒道：“那是因为被拉去做了个实验，本来……嗯？”
幽灵愣住，“你真是亚当？”
这件事连夏娃都不知道，只可能是亚当知道。
“你觉得呢？”
凌飞摇了摇头，“我有必要骗你？”
“唔？”
幽灵凝视凌飞，凌飞的姿态和气质乃至说话口吻，都很像亚当。
似乎，真有可能！但有一点太奇怪了…… “不对，如果你是亚当为什么都没有报复卡洛斯？
他是你最大的仇人，这几年都没听说你有任何对卡洛斯出手的行动。”
幽灵还是存疑。
“养伤。”
凌飞道。
“所以你四年都没有半点进步？
原来如此。”
幽灵会意点头，表示有些理解。
难怪到现在凌飞还只是宗师之境，如果亚当活着他坚信一定会突破宗师之境，亚当的天赋比他还恐怖，怎么可能困在此境这么多年！ 凌飞四年前宗师之境就能力敌大宗师高手，现在实力没突破，但武学境界肯定是有所突破，所以才能战胜东樱第一高手。
幽灵脑补了凌飞的故事，凌飞也没解释什么，很多事他也没法自圆其说。
“你这家伙还是一样的惹祸精。”
幽灵叹道，“当年就这样。”
“华国局势复杂，身不由己。”
凌飞无奈道，在雇佣军界他能呼风唤雨，可那些局势和华国比起来就差远了。
以前就是小泥潭，华国却是汪洋大海，里面形形色色的猛兽潜伏，不得不顺应局势。
“刚刚下去和夏娃聊了一下，你还有其他女朋友？”
幽灵问道。
“嗯。”
“你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是艳遇不少，可你以前就长情多了，只喜欢夏娃和杰西……”幽灵话语戛然，杰西卡的名字没有念出来。
当年血狼覆灭他自然了解情况，除了卡洛斯外还有杰西卡的背叛。
凌飞眼眸泛起波澜，这个名字他以为自己放下了，可在幽灵提到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紧…… “抱歉。”
幽灵见状忙道。
“不碍事，都过去了。”
凌飞淡笑，“你呢，现在实力起来的人在凌飞失败后将会面临很多问题，大家都心有顾忌。
林韵兮弹的三家里，一家明确拒绝，一家婉拒，最后一家有意向，却还是犹豫着拒绝了。
“只要有一个人能同意，后面就会好办许多……”林韵兮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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