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放在茶几上问，“最近还出差吗？”
“干建筑这一行不就这样吗？”温斌说着吃了几口面，然后笑着说，“还是你煮的方便面最好吃。”
“方便面能煮出什么区别？”佳语笑着说，然后在对面地上坐下，温和的说，“觉得你很累，在北京或者哪里找一份固定的工作吧，一直来回跑也不是个事。”
“现在就这样吧，你最近在忙什么？”
“还是那点事。”
“学设计吗？”
“嗯。”
“你为什么那么想干设计这行？”温斌抬头看着佳语问，“因为这个要跟我分手。”
“我不是因为要学设计才跟你分手的。”佳语温和的说，“而且那都是大学毕业时候的事了，你还计较，是不是太小气了？”
“那是为什么？你学的也不是这个专业。”
“我想换一种生活方式，觉得每天碌碌无为的坐着公交去上班，下了班回家，做饭、洗澡、逛超市、睡觉，这样的生活我想试着改变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出息？”
“没那回事，只是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嘛，而且…我觉得自己走的是一条看不见前途的路，一直继续下去不知道能有什么结果，可能最后还是要接受那种平庸的生活。”
“你想出人头地是好事，不过可别用太过激的方法，最近好像风气不太好。”温斌略有暗示的说，佳语不说什么，温斌就有些哀伤的说，“每次跟你一起吃饭，就想起大学的时候，尤其是冬天，可能因为你在南方长大，刚来北京的时候，下雪天特别兴奋，那时候跟你出去玩，记忆特别深。”
佳语也笑了，起身拍温斌一下说，“吃完了早点回去休息，别想以前的事了。”
“我知道咱俩之间没可能了，不过我真心特别喜欢你，现在想着也觉得你挺好的，有理想、有坚持、性格好、长得好，你说这样的女孩我怎么就没福气娶回家呢？”
“说不定你不了解我呢？怎么没觉得我是坏女人？”
“就算你是坏女人，也是善良的、可爱的坏女人，肯定不是心肠歹毒，就像乖孩子偶尔也会出于无奈或者动摇做一些错事，那都是可以原谅的，好人终究还是好人。”
“你这个理论我可听不懂。”
“我自己也是随口说说。”温斌温和的笑着说，两人即便分手了很久，也依旧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大概因为佳语和温斌都是温和、豁达的人。从公寓离开之前，温斌跟佳语说，“如果你真成了设计师，给我做一套西装可以吗？”
“嗯，可以。”
“一定要穿起来特帅。”
“可以。”佳语笑着答应，送温斌到门口，然后自己关上门，把茶几上的碗筷收拾到厨房，一个人拿着手机到阳台，翻了里面的通话记录，佳语是想联系哲思，但是翻开通讯录才想起来上次哲思是用小天的手机联系的自己，而佳语又没有勇气无缘无故的联系小天，不过想了好久，佳语终于鼓起勇气也好一时冲动也好，打了过去，带着忐忑的心绪等电话接通，结果电话通了不是小天接的。
“。”电话最终还是哲思接的，听着哲思的声音，佳语松了口气，但是一时说不出话来，哲思就试探的问，“何小姐吗？”
“是，范设计师？”
“你找小天吗？”哲思说着回头看一眼浴室的方向，哲思在小天家里。
“不，我找您。”
“嗯？”哲思有点不解的笑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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