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布隆兰四面环海,看不见尽头的深蓝延伸到天空的尽头,无穷的蓝环绕视野,头上的白云也格外的高渺不可捉。
布隆兰的环境治理十分不错,海风徐徐,清爽舒适,绿荫场上草长莺飞,茂树成荫,就连空气中都仿佛有着鲜花的芬芳。
刚刚绕着场地骑马小跑了一圈的埃文控制着他的“黑美人”踢踏着放慢速度,深蓝的马术服显得他的身形更加修长优雅,流线型的马背将布隆兰的王储烘托在广袤的蓝天下,仿佛一副赏心悦目的美丽油画。
“听见男仆说你在这里时我还吃了一惊,”布隆兰另一个英俊的王子也缓缓的骑马过来,鲜艳如火的红色马术专用制服就像他格一样,肆无忌惮的张扬出鲜活的跃动,他放任了自己的“大黄蜂”贴近兄长所拥有的漂亮姑娘,进而互相耳鬓厮磨,“我还以为你已经忙得连喝杯茶的时间都没有,不是说东华政府组织了一个文化交流团要过来么?”
“具体协商的事情不由我负责,他们只不过是需要我过去表示一下支持的态度与提供些细节的意见,”王储拉扯了下黑美人的缰绳,提醒她别被克拉尔的那匹棕色的小流氓占太多便宜,他的舌头都快给她的整张脸洗个干净了,“东华希望布隆兰的王室能够来出席他们将来在布隆兰的表演现场,展现双方美好交流的强烈愿望,他们前期考察的人员已经到达布隆兰,并提交了计划书。”
“说实话,埃文,我对东华并没有多少兴趣,”克拉尔做了个双手对立,又分开手势来增加自己的形容,“价值观不同,看事物的重点也不同,我觉得自己本不能了解他们的思维,你知道,他们总想让我们为他们那些并不能理解或者欣赏的东西感到惊讶与赞叹,并且唏嘘着去不伦不类的模仿,然后他们就能够以此为骄傲并且嘲笑我们的拙劣表现,就好像我们都是乡下出来的土包子一样。”
这对一个高贵的王子来说几乎算是一种侮辱,从小到大都在一种近乎于严酷的学习环境中学习各种古老的礼仪,语言与贵族风范,甚至还要保证自己对于现代科学的优秀学识与良好教养,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几个人可以媲美各国王室成员的博学多才与晓古通今,就连一个首相也不能。
“别这么说,克拉尔,布隆兰的农场主会生气的,享受国家补贴的他们可是布隆兰相当富裕的一群人了,”埃文笑了起来,“但你却不能否认,至少在几百年前,我们这些东大陆国家确实都以学习东华为荣。”
克拉尔满不在乎,“我们说的可是现在,他们早已经将宝贵的东西丢失了,从一些只言片语中的了解,我就对那种独裁与急功近利的国家没多大兴趣。”
他实在不明白,一方面在自己的领土上封锁言辞与舆论,诱导民众傲慢得无以复加,而在另一个地方却削尖了脑袋想获得他国国籍,这些人究竟是真的为自己的国家而骄傲,还只是极端的自卑,以至于只能紧紧的扒住老祖先的荣光才能舒服一点?
“克拉尔,东华是共和国,”埃文无奈道:“别这么偏见,在他们眼里,我们才是独裁。”
克拉尔指出埃文话语的漏洞,“你看,这就证明我说对了,价值观不同。”
“所以我们才需要双方的理解,”王储叹了口气,放弃对这个为自己的家族与国家而骄傲的弟弟观念的矫正,改用另一种方式述说,“东华十分愿意与我们交流,并且想向我们学习些东西,他们曾经封闭了许多年,现在体现得有些心急并不奇怪,东华的潜在力量很大,世界上每个国家都无法忽视那么庞大的人口基数与消费市场,同在东大陆,我们需要保持良好的关系,那里是很好的投资地,在东华很容易赚钱,我想你也会喜欢让我们国外生产总值的数字不断翻番的。”
东华人甚至愿意花两三倍的价格购买完全在他们本国生产的东西,只因为那些东西被轮船拉着在海上转了一圈因而拥有张海关凭证,西大陆那些国家的资本家们可是已经赚的盆溢钵满,晚上做梦都会笑醒。
“好吧,随你们怎么办,”听见了此举有利于布隆兰利益的王子燃起了干劲,“我会履行一个王子的义务,让他们好好看看什么是贵族的绅士。”
“只祈祷你不要来添乱就好了,”在自己弟弟毫不优雅的翻着白眼的回应中,王储笑了笑,“其实如果不是维伊还在医院,我确实挺想让他分担一下我的工作,他对东华了解的比你我都多。”
“放心吧,埃文,”克拉尔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在维伊没有学会所有该学的东西之前,伊莎蓓尔是不会放他出来参加父亲为他举办的赐爵仪式的。”
埃文也笑了出来,“这就是你这几天都不去医院的原因?”
“一部分,你看,每天都像沙丁鱼罐头一样被围观着挤进平民医院可不是什么好的体验,更何况还有伊莎蓓尔在,”克拉尔故意做出了一个惧怕的表情,心有余悸的道:“从某种方面来说,她与信仰极端的狂热旧教守贞修女一样让人敬而远之,我只能在这里向先哲祈祷,希望维伊回来时神没有受到太严重的打击与摧残。”
看着克拉尔的作怪表情,埃文忍不住的轻笑。
“这点你可以放心,父亲将他们两个安排在一起不是没有原因,他们的格都太让人头痛了,情感的惨痛伤口需要同样经历过,并且能够理解的人才能抚慰,维伊与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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