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清咳一声,泰然地往里走,果不其然,那士兵一抖长枪喝道:“你这个死乞丐,胆儿也太大了,不知你怎么混进去的,饶过你也就罢了,还敢大摇大摆的进城,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旁边的商客都投来看热闹的眼光,见那傅小蛙道:“大哥,我可不是乞丐,我现在可是天都学院的院徒!”
那士兵不屑地道:“就你,你要是天都学院的院徒,我就把鞋子吃下去!”
“大哥,您的鞋子可是有好几个月没洗了,您可想清楚!”
“霍,小小乞丐竟然拿老子开涮,看来你真的是不想活了,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话说着,那守城的士兵抽枪拍去,换一般乞丐,挨这一下,没半个月可起不来床。却见傅小蛙只手迎下,一手抓住枪棍,那士兵觉得如同铁钳一般,抽不回也戳不动。
“发生什么事?”
正在这时,一队巡逻的士兵行过,领头的是一个着重甲的中年领队,骑着关外枣红大马。发现这边在吵闹,便带队行来。
傅小蛙手一松,那士兵突然脱力不由得往后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在上头面前显得有些洋相。
“启,启禀教头,属下发现一个乞丐想要混进城中,正是要拦下,发现这乞丐竟然武力抗拒,属下正是要给他一个教训!”那士兵抱拳道。
皇城的禁军,个个威武严肃。重甲加身,装备精良。整齐的树立在一旁。那马上的教头闻声回望那士兵口中的乞丐,却见衣裳确是褴褛,那教头冷哼声道:“一个乞丐你都无法解决,真是个废物!”
那士兵焉焉地退下,不敢再作声。
傅小蛙抽入话道:“您误会了,我不是乞丐!”
那教头冷眼扫过,眼神让人感觉掉入冰窖之中:“识相的速滚,我不是很有耐性!”
“我是天都学院的院徒!”傅小蛙再次申明。而且还想要把腰间的木牌取下。
而那禁军教头确实是没有耐性,只有一个字:“滚走!”
“你看,这是我的腰牌!”傅小蛙赶紧摸索着木牌要递上。
那教头伸手取过旁边禁卫军的长枪一抖,顿时呜地一声,这便是他耐心的极限,那教头沉声道:“那就吃我三枪棍,还能走就让你进去!”
“您看这个。看这个!”傅小蛙就是要把牌号给过,以免去一场争斗。
那教头枪头一甩,木牌便被打飞一旁,声音依然冷漠:“功夫比腰牌更能证明,先吃一棍再说!”
话说着,那长枪作棍击。劲道十足,舞过空中呜地一声,跟那士兵所挥出来的力量效果完全不同。这一记下去,换作普通人便是要剩半条命。
傅小蛙骇然地见枪棍击来,这教头的功夫绝对不弱。他可不敢像刚才那样硬接,用手掌接下。估计都会被打断。傅小蛙经验实足,对付枪棍也有过殊死战斗,知枪棍缺优点。枪棍为中距离的王者,但是超近身就难以发挥全力。
所以,他全力避过棍击,潜身来到马下,往着那马腹就是一个肘击,顿时那关外大马嘶声烈叫,扬蹄而起,让那马上的教头身形大乱。
“好小子,看不出样你真有两下子,吃我第二招!”
这教头浑身都是杀人的招儿,沙场的功夫跟武馆学的不一样,沙场上磨练出来的功夫没有太过花哨,却是专门取人性命。只见那枪头如灵蛇般,随着棍身的舞动而弯曲改变方向,让人琢磨不透要从何方袭来。这是杀招,本那教头不想取人性命,所以开始用棍击,而他发现对付这小子无法留手。
傅小蛙见那枪棍竟然弯成一个接近圆的孤形回刺,这是需要多强大的惯力才可以,这个角度通常会让人意想不到,而傅小蛙对任何情况都有提防,他曾经见过用铁长棍作为暗器,还有什么想不到。他的招式也极为简单,把复杂的长恨拳简化为成最适应此时,也最实际化的攻击,这就是他长期以来的战斗经验。
他一跃而起,枪头从跨下穿剌而过,跳起来正好在那马上的教头面前,却见他右拳出击,苍劲有力,轰然向那教头胸口击去。这教头在沙场上混迹多年,怎容得这傅小蛙这般轻易得呈,却见他放开长枪,以掌相迎,拳掌在空中相触,嘭地一声巨响,两边都往后退去。
傅小蛙落于地上,向后滑行少许,拳势依然架对着,警惕地望着这个近远都没有弱点的高手。他需要的是快速的占据主导地位,他感觉得到这个高手更善长掌法,而并非枪法。
他就是冲刺上前,却见那教头伸出一手掌唤停道:“打住,别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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