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灿灿也有同感，一听见这个女人的声音就有种生理性厌恶。
章雨欣也丝毫都没有要改善双方关系的意思，得意洋洋的说道：“听说你们也想去香港参展是,很可惜最后一个展位被我们瑞华拿下了，不过，这也是天意，老天都知道要物尽其用，大家都是去展会上跟老客户沟通联络感情，你们压根就没客户，也无需花这个冤枉钱，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帮你们省钱了。哦对了，我听说南城过年前有展销会，展会去不成了，要不你们不定生意不错哦!”
宫海洋拳头捏紧，如果是他面对章雨欣，他一点都不介意，可是章雨欣的话，让他想起了之前在瑞华贸易那种压抑的喘不过气来的日子，怒火蹭蹭的，很想回怼。
方灿灿瞥了一眼电梯，见已经到15楼了，笑了笑。
“不对，我虽没去过展会，不过我听说大家都是去开发新客户的，怎么，瑞华就只有老客户了贸易公司，这个客户你们的确该好好联络下感情，看别人能不能把之前欠你们的钱结清了。”
“你!”章雨欣气得七窍生烟。不提这事还好，提起这事她就来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订单亏大发了，她这段时间至于这么拼命么?
“叮咚。”电梯到楼层了，方灿灿带着宫海洋直接回到公司，留下了还在生闷气的章雨欣。
宫海洋叫住了方灿灿：“老大。”
“嗯。”
“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章雨欣咱们已经拿到了更好的展位?”
方灿灿看着宫海洋，若有所思的问道：“你很希望赢过她吗?”
“那是当然!”
“那么拿下展位就是赢过了吗?”方灿灿笑着问道。
宫海洋瞬间反应过来了。
当然，只是拿下展位怎么算是赢过?
如果比瑞华贸易拿到更好的展位，却没有瑞华的成绩好，起步照样被人打脸?
“我不说，那是想在展会上给她个惊喜，不过，想要真正的赢过，只能提高我们自己的能力才行。”
宫海洋：“我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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