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那...”小郑知道接下来的问题不该问，不过她实在太好奇了，小心翼翼地问道：“徐教授又在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我只能告诉你三个字...石墨烯！”
话落，
小郑倒吸一口凉气，这...徐教授又要出手了？！
“好了。”
“你就等几天吧。”范志龙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
又开始了？
小郑傻傻地愣在原地，对于刚刚所获得的消息还处在消化阶段。
刚回到实验室，
两位男生急匆匆被她给围住，一个劲儿的追问。
“情况怎么说？”
“问题有没有解决？”
面对自己同事的问题，小郑面露苦涩，无奈地摇了摇头。
而这个结果，
给两位男生很大的打击，但其中一位不死心，冲小郑问道：“那...那你有没有问过徐教授？我觉得只有徐教授才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了。”
小郑再次摇了摇头：“我问过范教授，他告诉我徐教授最近很忙，暂时没有时间。”
就当两人面如死灰之际，小郑急忙说道：“不过也快了，徐教授最近在研究石墨烯，估计也就几天的时间吧，他就有空了。”
“？？？”
“？？？”
两人愣了一下，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小郑。
“对！”
“就几天的时间。”小郑看到两人的表情，补充了一句。
“不！”
“前面！”一位男生惊恐地说道：“徐教授又...又要在研究石墨烯了？”
“嗯！”
“估摸着马上就有成果了。”小郑说道。
两人眉头一皱，难道是超导领域？不可能...石墨烯的超导，神奇角已经是它的极限，应该不可能再突破这个方式，有可能徐教授在研究石墨烯的其他领域。
但...究竟是什么领域？
与此同时，
科院材料技术研究所的一些部门领导，正在会议室开会，对将来的研究方向，经费分配，人员调控等等问题，进行了一次深入的探究和讨论。
“我觉得关于经费的问题，就以目前研究所的开支动向，石墨烯项目是需要我们解决的大问题。”一位负责人说到：“我们在石墨烯上投入太大了，而唯一获得成功却是在别人的帮助下得到的，当前石墨烯项目又进入到低谷期，我觉得...该减少经费支出。”
“我同意！”
另一位负责人说到：“现在全世界石墨烯研究领域进入到低谷期，其中超导领域更加是无法言语，在所有人的束手无策下，我觉得是应该减少经费的支出。”
之后，
对于石墨烯的批评如潮水一般，不过他们的批评并非空穴来风，目前关于石墨烯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少，除了在年前那爆炸性的新闻后，到现在没有什么重大转折。
而且更加致命的是，全世界关于石墨烯的研究正在减少，当初很多学校和研究机构野心勃勃进入这个领域，到如今大幅度退圈潮流，这个领域差不多进入到了寒冬期。
汪雄作为科院材料技术研究所的副所长，感到无力回天，面对这个情况除非有人再一次站出来，发表重量级的研究，不然很难遏制颓废趋势。
这个人...恐怕就是徐茫了。
但是，
他似乎已经不想再继续研究石墨烯的问题。
不得不感慨这是一大损失。
之后，
在众人的几经讨论，得到的结果是砍掉石墨烯五分之三的研究经费，而这一部分经费划到其他项目上。
随后便是这场争夺经费的恶战，不过这场争夺战中，唯独汪雄没有参与。
会议结束，
汪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面对当前这个局面，他只能无奈地选择接受，原本研究所的石墨烯项目是专门针对超导领域，可超导领域困难重重，最终调整了方向，扩大可研究范围。
谁曾想到扩大范围后，还是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整个项目没有被裁掉，实属不幸中的万幸。
中午，
汪雄来到食堂，正好遇到从复大物理系过来工作的三人。
“小郑、小方、小宋，到我这里坐吧。”汪雄急忙招呼了三人。
看着三人，
汪雄好奇地问道：“最近研究进展如何？”
“汪所...进度不是很理想。”小郑无奈地说道。
汪雄点点头，认真地说道：“话说刚刚研究所开会表决，石墨烯项目的研究经费要砍五分之三。”
“？？？”
“？？？”
“？？？”
这...
简直是雪上加霜呀！
三人一脸迷茫，被砍掉这么多，未来还研究什么？这不是慢性死亡吗？
面对三人不知所措的表情，汪雄无奈地说道：“这我也无能为力，你们应该知道自己所在的领域进入到低谷期，如果想要得到第二次焕发，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在石墨烯领域中发表重量级研究论文。”
这时，
三人中的女生小郑严肃地说道：“汪所，告诉您一个消息，徐教授正在研究石墨烯，马上就有震惊世界的成果了！”
汪雄愣了一下，满脸惊恐地问道：“你...你说的徐教授，是徐茫徐教授吗？”
“是的！”小郑说道：“徐教授那边一但结束，我会立马联系他，对我们的研究项目进行指导，我相信在他的指导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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