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
伊天秋话说了一半，却又说不下去。
他心里清楚。
族长伊圣堂已经看穿了他。
无需抬头，他就知道那双犀利深邃的眼睛已经穿透了他的灵魂。
背脊发凉，直冒冷汗。
“伊天秋，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伊圣堂突然咆哮，把所有人都给吓傻了，呆若木鸡。
“对不起！族长！”
“说！到底什么事！”
伊圣堂一声震怒。
地动山摇。
整个主殿似乎都在晃动，伊白等众人的心里像是被敲击了一下，呼吸顿时沉重起来。
“我……我……我……”
伊天秋颤抖着声音，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他高高撅着屁股，颤抖得像是装了振动器一般。
“说！”
“我、我在问天城的时候……一时……一时鬼迷心窍……我当时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现在……我想不明白……当时就是气疯了……就是想杀掉林凡……可是……”
“到底何事？!”
伊圣堂一拍扶手，大喝一声，天地震荡。
主殿的天顶。
落下一片灰尘。
“我、我杀了第五允儿……”
伊天秋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说完这话一下匍匐在地，像条死狗般一动不动。
停止了颤抖。
停止了声息。
停止了挣扎。
伊圣堂倒吸一口冷气，眼角抽动了一下。
伊白等神农五将，更是瞪大的眼珠，几乎要撑裂。
“第五允儿？！就是第五剑皇的女儿第五允儿？！”
伊盛咆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咚咚两声。
伊天秋重重地点点头，脑门磕在地上，顿时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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