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声音从凤嫣然的口中传出，她的眼睛仍旧盯着凌霄，希望可以看到凌霄表情的变化。
如果能够表现出恐惧或者惊慌失措的样子，那她心里头将会非常满足。
“我已经过了，即便是死，也要站着死！有些事情，做过就做过了，后悔有个屁用，坦然面对就是！”
凌霄不屑地道“人如果被的时候还恬不知耻，那活着如同行尸走肉，不过要后悔还是有一点的。”
凤嫣然脸上一喜，终于，对方果然还是害怕了。
然而凌霄接下来的话，却让她差点一口唾沫憋死自己。
“我只后悔没能干净利落地杀了那丫头，废人修为这种事儿，太麻烦了，还会留下后患。”
凌霄淡淡道，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得，就好像面前并没有人威胁到他的性命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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