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没有给您敬茶，也还没有其他的什么仪式。”
在苏念的观念里，这应该是件很隆重的事情。
“没关系，我们不要在意那些虚的，只要你同意就可以了。”
秦佳芸握着苏念的手不愿意松开，“念念，你愿不愿意叫我一声妈。”
苏念点点头，“当然，妈。”
“哎！”
秦佳芸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掉落。
苏念很多年没有喊出口这个称呼了，本以为对着秦佳芸喊妈妈会有些喊不出口，不过还好，没有任何不适应，或者叫不出口的感觉。
林老爷子和宋渝在隔壁听到了这一段对话，对视一眼，眼中的情绪很复杂，有欣慰，有难过，也有欣喜。
苏念这边，既然已经认了干妈，苏念想有些话是不是就更方便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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