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回来，船长。”当舰长室的门划开，随着照明打开，一个透亮的女声响起。
“你好，息壤。”王虎摘下帽子挂好，打招呼说道。
他已经知道息壤将自己的部分ai逻辑转移到鱼渊号主机上，对此他早有心理准备——甚至如若不是拿不准息壤的存在形式到底是什么，王虎早就主动发出邀请。
毕竟，息壤在那个漆黑的废墟里孤独几千年，实在是太过可怜。
如果可能，王虎更希望息壤能在这鲜活的世界中多存在一段时间，哪怕在自己死去之后。
最好给她制造一具身体，能亲自出去走走看看，感受世界，驱散心中的冰冷孤寂。
在造出身体之前，只要有机会，王虎都会回到舰长室专门陪息壤说话。甚至允文在的时候，王虎还会专门拜托息壤陪允文玩耍，实际上是让孩子单纯的心灵来治愈她内心的创伤。
甭管有没有，反正王虎觉得她有。
王虎是把息壤当战友。
而他对受伤的战友一向细心周到，有口皆碑。
（对没受伤的则总恨不得送他们马上去死，散拉丁言。）
息壤当然感觉很满意，原本的小心翼翼也都在照顾中化为乌有。当年老王要是有现在的十分之一体贴，我也会找黎明姐姐（前前任黎明堡主机ai）申请婚戒去。转眼单身上万年，想想都泪流。
*****
当舰长室的门合拢，室内的照明切换成蓝光（适合全息影像的光谱），一个身穿旧帝国海军制服的女性的全息影像，出现在沙发上。
这就是息壤，她其实一直以全息形象存在着。
只是如果不是蓝光的话她不会现行。现在息壤修长两腿交叠坐着，手里拿着本书，正低头把目光重新移回书页。
而当王虎停稳，在房屋的正中央跟着出现了一颗全息的小树，和他的精神树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旁边还有张王虎的照片，上面一闪一闪显示着：
看到这个，王虎有种迷之尴尬，仿佛自己变成游戏人物。
他将注意力重又集中在精神树上，看到了那枚在第一根树枝上结出来红彤彤的果实。
“这个到底做什么用的？”王虎好奇的问。
过去他见识过的技能树都是二位平面的形状，什么圣诞树、风帆型都有，有厚度，但厚度就是一颗源能元的厚度。整体看着就像一堵墙。
哪像他破而后立自己长出来的碧树，不仅立体，居然还长出一颗苹果来！
而且那个果实生长速度也会变化，如果他冥想、感悟或战斗，那么果实就会生长的快些。如果什么都不做，果实就会一动不动。
这棵树根本就是活的！
“王虎将军当年的精神也是这样吗？”王虎忍不住打听到。
“他比你的要大气些，是一条会飞的闪电蓝龙。”息壤凝眉想想，“感觉和你们的性格很符合啊……反正快要成熟了，如果你现在开始冥想，或许就几分钟的时间，你干嘛不自己等着看看？”
息壤低头继续看书说道，其实是在掩饰自己的表情。
因为息壤忽然想起，这反应的都是内心的写照——王虎将军总是打打杀杀的，暴躁得不行，确实和巨龙相似。
而这家伙的树上居然结出一颗鲜红的苹果……他的内心得有多纯真啊！
“龙？！”
“嗯，就是奇幻小说里那种，长着翅膀，大肚子的龙。”息壤说。
“那……他的龙会下蛋吗？”王虎问。
息壤，……。
还好，这时候苹果终于熟了，让息壤逃过一劫。
两个人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挂在枝杈上的苹果摇啊摇，然后自己坠落下来。王虎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可全息投影却穿过他的手掌落下，掉在树根的晶尘上。
苹果在碰触晶尘时消失，随即从树根升起一个大大的、金光闪闪的字样！
树的顶端跟着多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字，同时代表“晶体计算机”和“闪电”的树枝后面，多了一个号。
这意味着什么不用解释吧？可以加点儿……
息壤好笑的转过来看向王虎，“你这家伙，原来是个隐藏的游戏宅？！”
王虎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就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啊。
*****
有了后，更多的信息跟着显现出来。
从这里就能看出，王虎真的就是个游戏宅，还是那种内心单纯到会喜欢种树的游戏宅。
剩余点数就是结出来的苹果。
碰触树干，显示的是：
王虎过去的第sān_jí极限应该是在180点左右，已经加了132点；现在是摧毁重生后的情况，上限提高到207点，破而后立的总体效果是115，而已经加的点数则只剩下32点。
碰触代表“精神超链接”的树枝，显示的是：
所以这个能力拒绝进一步加点……
倒不是这个能力有了自我意识，而是它反映的是王虎的自我意识。
因为王虎很讨厌那种能连接百万光年之外的主机，却联系不上星球外旗舰的超能力。所以变化后的“精神超链接”是一束50根，每根最长到20米的红线。
这些红线延伸到的地方可以代替王虎的眼睛耳朵来侦查，但最远也就是50x20米这么远。
“晶体计算机”的说明是：
数据、理性、提升潜力巨大，显然这个能力还在初始阶段，极具加点价值。
王虎再看向最后一个“闪电”：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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