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有对凤九说过，但，他对凤九儿说过呀！现在，要她亲口跟他承认，自己就是凤九儿了吗？
其实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连慕牧都认出来了，他不可能认不出，可他从未说破。
九皇叔不说破，凤九也不想说破，但这种猜测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很忐忑。
要是真的看穿了，还不如……还不如直接就说破了。
可万一，他只是在试探自己呢？
凤九万分纠结，最终只是看着战倾城，冷静道：“九爷，我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还请九爷不要阻拦，凤九……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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