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知道的。”
“我现在就要知道。”
“不行，我不能说。”
“连我也不能说？”
“多一个人知道，我的计划就一分泄漏的风险，而且你的表演至关重要，我要是说了，你就演不好了。”
“我又不是演员。”
“在我导演的这出戏里，所有人都是我的演员。”
“所有人？”
“包括你、还有我的家人。当然还有那些记者啊。”
“我越来越糊涂了。”
“相信我，就够了。”
“要是不相信你呢？”
“我也没办法。那你就好好在家待着，等真相大白之后，你再来找我。”
“无赖！”
“对，我就是这么无赖。兵不厌诈，商战更不厌诈。”
苏桐能怎么办？
自从跟了杨飞，她早就失去了自我。
她还离得开杨飞吗？
她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结果是离不开。
就像鱼儿离不开水一样，苏桐离不开杨飞。
杨飞拍拍她的手背，温声说道：“继续演下去，哭、闹，不理我，怎么着都行。师姐，这场戏，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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