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杨飞微笑道，“尚海人都很精明，蜂花厂交给你管理，我很放心。”
“我还没有当过厂长，还请老板多多指点。”
“没有人生来就当厂长的。”杨飞笑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出的试卷，你能打98分，那么，蜂花厂这份考卷，你也要给我98分。”
“我一定努力，不辜负您的期望。”
“你别这么说，我们是同龄人，你这么一喊，把我喊老了。你就叫我杨飞吧！我的秘书都这么叫我。”
“不敢。”
点的餐和酒上来了。
杨飞笑道：“我们一人一瓶，你也不必替我倒酒，我们就随意吧？可好？”
韩依依还是接过酒，给杨飞满上。
同时，她眼角的余光，瞥到压在一边的点餐单，当看到总额时，不由得心儿一颤，手一抖，红酒飘洒出来，沾湿了杨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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