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紧，不由问道：“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菲尼看了看班纳，也没多抱怨什么，毕竟让浩克出来是他自己的要求。
“浩克出来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菲尼问道，他已经知道班纳出来时浩克的情况，有些好奇班纳是不是和浩克一样。
“就像是在一个小黑屋子里睡觉…”
班纳接着又迟疑补充道：“其实也不是睡觉，那是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
虽然班纳描述的比浩克多了不少，但并没有让菲尼明白到一起，是说是兄妹估计都有人相信，甚至被怀疑是女绿巨人都有可能。
其实说到底让浩克成为超级英雄不算难，被人们接受也不算难，难的是之后怎么办。
这个世界里永远不缺少心怀不轨的人。
不说其他，就说九头蛇，让他们知晓浩克的存在，无非就是拉拢或者消灭。
以浩克的智慧，再凭借九头蛇拉人的水平，说不准还真能被九头蛇拉拢过去。
关于这一点，菲尼在这些天里也想到了几个办法，无非就是找个保姆看管着，刚好他脑中也有个不错的人选。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建立在浩克和班纳分离之后，独立存在时才需要考虑的情况。
现在菲尼要考虑的情况是，如何稳住班纳，在这段时间内继续让浩克出来。
虽然当了三天的保姆，但菲尼的收获也很丰富，就算战斗一直没有胜利，但依然收获不少经验，几乎能比得上在卡玛泰姬三周。
“其实这三天来，我一直和浩克在一起！”
菲尼望着班纳，回忆着这些天想出的理由，说道：“班纳博士，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或许浩克以前就一直存在着，只是意外进到了你的身体里。”
“不可能，他是根据伽马射线辐射我的血液，变异之后才诞生的，是意外创造了他。”
班纳研究了这么久的浩克，当然也有自己的想法，立刻否定了菲尼的说法。
但菲尼是谁，堂堂至尊法师的弟子。
你想跟我讲科学，我偏给你说魔法！
“那只是你的认知而已！”菲尼露出一个嘲弄的表情，拿过桌子上的一个空杯子，对着班纳问道：“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看着菲尼的行为，班纳不明所以，但还是答道：“一个杯子？”
“一个没有水的杯子！”
菲尼说了一句，接着屏息凝神，用‘金色大衍术’汇聚空气中的水分，集中到了杯子里。
在班纳惊讶的目光中，本应该空空如也的杯子中突然充满了干净的水。
“你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
菲尼拿着杯子说道：“就像这杯水，它其实一直存在于周围，只是你之前看不到而已。”
“同样，你现在的情况就如同这个杯子，浩克是里面的水，而伽马射线就像是促成他们成功汇聚的我！”
人们对于未知总是怀有敬畏的，班纳虽然有七个博士学位，但显然不包括魔法博士。
菲尼的这种说法让他沉思起来，虽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但他却也莫名感觉有那么几分道理。
看着班纳的样子，菲尼努力让自己表情淡然，这话当然是瞎扯出来的，他也无法确定班纳和浩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不妨碍他找个理由稳住班纳。
“这对分离我们有什么影响吗？”
班纳回过神，依然不明白菲尼说这话的意思。
“当然有！”
菲尼精神一振，这话表明班纳在心里或许已经有点相信这种说法了。
当即拿着杯子说道：“就如同这杯水，水现在被困在杯子里，而杯子也不想要这些水。”
“但让它们聚在一起的我又不想再参与，该怎么办？”
班纳迷茫的摇摇头。
“如果你是杯子的话，你应该想办法让水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
菲尼拿着杯子，继续说道：“保持浩克出来的次数，让他如同这杯中的水一般，先找到自己以前存在的地方。”
“万一你的说法是错的呢？”
班纳皱眉，他虽然没有否定菲尼的说法，但要让他直接相信更不可能。
菲尼显然也明白这点，继续说道：“就算是错的，这样做也不会对你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甚至还有利于你掌握浩克。”
“而且万一我的猜想是正确的，到时候想把你们分离也会更简单些！”
班纳忍不住再次沉思起来，其实在经历过校园事件之后，他心里也产生了些掌控浩克这份力量的想法。
而菲尼的存在更能让这种行为不那么危险，所以他想了没多久，就忍不住问道：“那我该怎么做？”
菲尼的嘴角不动声色的扯出一个笑容，最强大的经验宝宝终于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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