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该看的已经看过了，该摸的也已经摸过了。
“那你抗拒他吗？”苏颜问道。
顾念念握住手机的手紧了紧：“好像，不抗拒。”
“那还想什么呢？”
顾念念吞吞吐吐说道：“只是，只是我的第一次好紧张。”
“噗嗤。”苏颜笑出了声。
顾念念一脸疑惑：“苏颜，你笑什么？”
这句话有那么好笑吗？
第一次总归是紧张的啊。
苏颜有些不知道怎么说的感觉。
什么第一次啊，其实顾念念连娃都生了。
可这些她也不好对顾念念说。
她只能配合着顾念念：“第一次是紧张的，念念你别怕。”
“颜颜，那你是赞同我把我的第一次交出去了。”
“这个要看你自己，念念感情的事情我不能插手，但我希望你好。”
沉默了半秒。
顾念念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我明白了。”
“不管怎么样，念念我都希望你好。”苏颜说道。
关于顾念念和温庭域的事情了，她也不能过多插手，也不能评判孰是孰非。
她只希望，顾念念能好。
在挂电话的时候顾念念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苏白交代自己的事情。
她急急对苏颜说道：“先别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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