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
王昊一愣，他还是首次听到这两个字。
“无论意念，还是神念，其实本质上都是灵魂之力，不过灵魂二字太过缥缈，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如今的称呼。”
帝尧解释道，“正常来说一个人的灵魂应该是纯粹的，如同一张白纸，无论上面书写了什么内容本质都不会变，但我感觉到你的灵魂有些特殊，类似于白纸上多了一些褶皱，存在着多股力量。”
这也是帝尧觉得疑惑的地方，想要改变一个人的灵魂谈何容易，九宫大殿也不一定能够做到，而且耗费这么大的手笔在一个六合境后辈身上，真的有必要吗？
只可惜他肉身早已腐朽，仅剩灵魂永存，不然还能看出一些端倪。
“多股力量？”
尽管不太清楚帝尧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王昊还是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的死而复生。
“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不说。”
帝尧很豁达，其实他也就有些好奇而已，并没有太多想法。
王昊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帝尧。
一直以来他都将这件事当做自己最大的秘密，从未对人说过，不过他内心深处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重生。
而现在可能是最接近真相的时候，再考虑到帝尧绝不可能泄露此时，所以最终王昊还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你已经死了？但死后却回到了十年前？”
帝尧皱眉，他也是第一次听到有这么诡异的事情。
“嗯，不敢欺骗大帝。”
王昊点了点头。
不过这个时候，帝尧却否定这个说法。
“九宫大能的确可以利用一些秘法看到一角未来，但也只是旁观者而已，如果想逆转未来，甚至扭曲时空根本无法做到，即便不朽真主也无法实现这一点。”
帝尧接着道：“所以我推测，你应该并不是重生，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好好研究一下你的灵魂。”
王昊怔住了，但他境界很低，也没有底气持反对意见。
“还请大帝为我解惑。”
沉思片刻之后王昊开口了。
“可能会耗费一段时间，你也不用太过着急。”
帝尧回应，接下来王昊随着前者回到洞中。
“我只想探索你灵魂上那两股力量的来历，不会给你带来任何损伤的。”
在出手前帝尧还安慰了王昊，随后他施展手段，神纹坠落，直接将王昊淹没，没过多久，帝尧便看出了一些东西。
“有两股力量作用在你的灵魂当中，并非同一个人所为，不出意外他们分别推算过你的未来，最后其中一人占据了上风，并出手封印住你的大部分记忆。”
帝尧神色凝重，他隐约可以感应到那两人的可怕，不比巅峰时期的他弱上分毫。
“真相已经明了，现在你是否需要我出手抹掉这个封印？”
帝尧询问，解除封印对他而言不算困难，但还是得先得到王昊的同意。
“大帝尽管出手。”
王昊咬了咬牙道，真相即将浮出水面，他岂会在这个时候放弃。
“好。”
帝尧出手了，一道又一道神光交织，强行融入王昊的灵魂之中。
一时间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这是三位九宫大能在碰撞，所以才会出现如此景象。
王昊整个人僵住了，他的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一幕又一幕场景，这一刻，他完全记起来了。
两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他床榻前，其中一人身穿金色龙袍，尊贵无比，眉宇间尽是威严，而另一边则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者，只见他身穿灰色长袍，白发苍苍，流露出来的气息刚正不阿，浩浩荡荡。
“他们分别是天武大帝和夫子！”
虽然从未见过这两位传说中的人物，但瞬间王昊还是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此时天武大帝和夫子好像正在说些什么，具体内容却不得而知。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很久，突然天武大帝出手了，一道金光将王昊笼罩其中。
熟悉的一幕又出现了，定远侯府，抄家灭门。
鲜血染红侯府，人头滚落一地。
就在这个时候，夫子一掌伸出。
刹那间世界都停滞了。
时空开始扭曲，王昊发现自己回到了床榻上。
紧接着未来重新上演，但这一次却是截然相反。
王昊踏上仕途，最终封侯，而王广也成功封王，然而不久后，劫难爆发，宗门界入侵，蛮夷越界，朝廷一败涂地，大汉天朝即将亡国，而王昊死守上京城，最终寡不敌众，血染城墙。
至于王广早就战死，连尸首都没有找回。
“怎，怎么会这样？”
王昊内心迷茫，为什么会出现两个结局？
“往事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未来没有发生，所以你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有可能改变走向，所以这两个结局意义都不大，路在自己脚下。”
帝尧的声音传了过来，在他看来两个结局最多只能用来借鉴而已。
王昊这时也没有心思多想，在他战死后未来的景象也消失了，重新看到了床榻前的夫子和天武大帝。
很明显两位至高人物正在争吵些什么，谁也没能说服对方。
很久后他们同时催动神光，再一次推演未来。
尘封的记忆缓缓打开于是缓缓打开。
王昊站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上，天上地下全是尸体，血流成河，除他之外没有任何一个活着的生灵。
可就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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